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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說,只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你多休息,保重身體,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他轉身要走,連文雄急了,低吼著叫住他:“承宗你站住,你什麼都不說就準備走嗎?”
江承宗背對著父親站定,斟酌片刻後才道:“我姓江,繼承恆運不合適。”
一個姓江的入主恆運接手連家的產業,別人聽了肯定會有意見。
“你是我兒子!你是連家的種。”
“連家的種不止我一個。翹楚還年輕,等過幾年曆練夠了,接手恆運應該沒問題。”
“她是女兒,她不能接手恆運。你才是我們連家的繼承人,不管你姓江還是姓別的,你都是我連文雄的兒子。你想否認這一點嗎?”
“我不想否認。從我叫你爸的那天起,我就承認了我和你的血緣關係。但我永遠只是江承宗,我是你兒子,但不會是恆運的繼承人。”
這番話無情而冰冷,帶了一點決裂的味道。江承宗說完後沒看父親的表情,徑直走出了房間。走過客廳的時候他聽見身後父親劇烈的咳嗽聲,一般人聽了這樣的聲音可能會動容,但他江承宗不會。
從他出生到二十一歲母親去世為止,他經歷過的一切不是躺在裡面那個垂垂老矣的男人能夠明白的。幾聲咳嗽根本打動不了他早已飽受創傷僵硬無比的心。他見過比這糟糕一百倍的人,每天活在如同地獄般的生活裡。
有一段時間他身上長年帶傷,有被母親打的,也有被外人打的。對於這一切他都選擇了“忍耐”。他甚至沒有時間去細細品嚐自己的這種痛苦,因為想要活下去他必須去掙錢,否則他和母親就會餓死。
他生活的前二十年對很多人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噩夢,而當他終於從噩夢裡醒來過上比大多數人都光鮮亮麗的生活時,他卻並不打算更進一步。
到此為止就夠了。什麼企業什麼集團,對他來說都只是負擔,那從不是他嚮往的生活,也不會是他終生的奮鬥目標。
他的這個想法連文雄從前就知道,但他從不甘心就此接受這一現實。他費了多大的勁兒才創下恆運,如今怎麼能隨便傳給女兒,繼而又落到女婿手裡呢?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連文雄想到這裡衝端茶進來的馬護士微微一笑,吩咐她道:“小馬,給醫院打電話,請溫醫生過來一下。”
“溫醫生?”馬護士有點疑惑。
“是,產科的溫婉溫醫生。”
溫婉送走江承宗後精神有些疲倦。身體彷彿還被對方擁抱著那樣,不由自主竟產生了一種渴望。明明和江承宗分開那麼多年了,她以為自己早把這男人忘了。卻不料今天如此緊貼的擁抱後,她發現自己那顆心依舊會為他悸動。
怪只怪他長得實在太迷人了,只要一想到那張臉,溫婉覺得自己就會回到學生時代,變得敏感而衝動。
許苗拿著病歷本走到她面前,輕輕敲了敲她腦袋:“範珍珍住進單人間了,沒人敢跟她合住。她這住院費欠了一大截不交算怎麼回事兒,回頭出院的時候別又跟咱們大鬧一場。”
溫婉苦笑兩下沒說話,手機卻在這時響了。她接起來一聽是梁主任的,對方沒跟她多說,只簡短說了一句讓她去後面的療養別墅101室見一個人。
溫婉一聽心下了然,知道該來的總要來。掛了電話後她整了整衣服,不管後面許苗在那兒叫她,直接開門出去了。
後面這片療養院式的別墅她還沒來過,沒想到頭一次來卻是來見江承宗的父親。一個姓喬的男護士把她領進門後自己卻走了,房間裡只留她和江承宗的父親連文雄。
再次見到連文雄溫婉微微吃了一驚,感覺他和五年前比起來蒼老了許多,簡直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連文雄再見溫婉的時候心裡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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