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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巧?
溫婉也覺得很不可思議。離西華醫院最近的小區發生了爆炸,她當時剛上班正在護士臺看病人資料,就接到電話說有個產婦需要人去接手。放眼四周所有人都在忙,她二話不說就接下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現場撞見江承宗。如果一早知道他在那裡,她還會去嗎?
溫婉一時語塞。她這個人責任心挺重的,原本板上釘釘的答案可一想到病人她又猶豫了。所以說這就是所謂的性格決定命運嗎?命運讓她在今天碰見江承宗,那她就怎麼也避不過。
溫婉苦笑了兩下,喝了一口杯裡濃濃的熱茶,轉身把注意力放到了工作上。
而另一邊江承宗收回目光快步走出醫院,搭計程車回事發小區找回了他那輛車,去電視臺上班。因為竹園小區發生爆炸案,整個電視臺的人都相當忙碌,猶如一鍋正在沸騰的八寶粥。
江承宗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把門關起,然後才抽出時間來檢視自己手上的傷勢。傷口處的血已經停了,血痂混合著皮肉佈滿整個掌面,幾乎找不出一塊好肉來。看到這滿手的狼藉,他才深深體會到女人生一個孩子會有多痛。
這不免又讓他想到當年溫婉懷的那個孩子。如果她沒有打掉孩子,那她生產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這麼痛?男人深愛一個女人才會希望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可她若要生孩子就必然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這就像一個矛盾體,女人要是追究起來簡直無解。
江承宗想到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面色微微一沉。就在這時辦公室大門讓人給開啟了,徐朗不客氣地走進來,剛要開口說什麼卻看到了他的手,於是他問:“你這是怎麼了,聽說你在爆炸現場,你也給炸到了?”
“沒有。”
見徐朗還有追問的意思,江承宗又補了一句:“有沒有藥箱,給我拿一個進來。”
“你這手得去看醫生吧,搞不好要發炎。”
“先包一下,等晚上忙完再說。”
徐朗一看時間都四點了,只能無奈聳肩出門去拿藥箱。吃他們這行飯的人就這樣,天塌下來都沒有播新聞來得重要。個人的事情只能往後推。
所以有時候他挺不理解江承宗的,像他這樣的為了工作忙死忙活那是沒有辦法,生計所需嘛。可江承宗何必要受這個罪?整個集團都是他的,每天躺那兒數錢都忙不過來,何必跑來自討苦吃。
可這滿肚子的疑問他卻不敢問出口。把藥箱交給江承宗後他又去忙自己的事了。辦公室裡江承宗關起門來找出卷白繃帶,連藥都沒上就直接把整個手掌裹了起來。
於是那天晚上晚間新聞的時候,全國一半以上的人民群眾都看到新聞臺當家男主播的手受了傷,白色的繃帶極其扎眼,刺痛了一幫少女主婦乃至大媽的心。
因為是週末,晚間十點檔的深度訪談節目不做,江承宗播完七點檔後就下班了。他從主播臺上下來回辦公室去拿外套,一進門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已經忍了很久了。不得不承認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有種灼人的味道,明明只傷了點皮肉,這滋味卻並不好受。江承宗想起在醫院裡時溫婉對他說的話:“我給你上點藥吧。”
或許當時他不該拒絕的。
思考了十秒鐘後,江承宗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匆匆出了門。開車去醫院的路上他覺得有點頭暈,一摸額頭比平時略燙一點。
儘管如此他還是捨近求遠,沒去離電視臺比較近的醫院,而是選擇一腳油門踩到底,往西華醫院開去。
他和自己說他只是想隨便找個門診醫生看看手上的傷口。但很快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其實只是想賭一下,看溫婉還在不在醫院。
溫婉今天晚上值夜班,這會兒正在辦公室裡看一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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