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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來了。這令他大為光火,既覺得疼痛難忍又覺得丟臉沒面子,一整個晚上積聚的怨氣終於徹底地爆發了出來。
他推開圍在身邊的一眾走狗,在大廳裡大吼起來:“他媽的誰衝老子下的黑手,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溫婉見狀向後退了幾步,招呼其他病人趕緊離開,又轉頭去看顧元。見對方已經讓人去請保安,她才安心一些。
年輕人還在那裡不依不饒大吼大叫,幾個年輕男醫生想上去制止他,卻都讓他給開啟了。看他一副氣勢洶洶要找人麻煩的樣子,一時間沒人敢上前。
年輕人見沒人敢上來就瘋得更兇了,就像要靠這種撒潑的行為找回丟失的顏面似的。他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溫婉,一個箭步想衝上去動粗,結果還沒走出一步突然覺得身子一輕,仔細一看發現自己的雙腳居然離開了地面。
他心裡一驚正眼一看,發現自己讓個男人揪住了衣領。對方如花般豔麗的臉上表情肅殺,吐出來的字更是冷如冰霜。
江承宗壓低聲音威脅道:“再不閉嘴,我保證下一剪刀絕對不會只扎你手上。”
☆、第7章 開/房
醫生辦公室裡,溫婉熟練地夾起一團消毒棉花,替江承宗處理手上的傷口。
血痂被洗去之後,露出猙獰的手背。皮肉外翻,有一處甚至連白骨都能隱隱見到。溫婉一邊替他上藥,一邊問:“疼嗎?”
“不疼……”
“嗯?”
“那是傻子。”
溫婉失笑:“你比以前有幽默感。”
“因為我以前是個傻子。”
這話意有所指,溫婉不敢再往下說了。她怕再說下去就該吵起來了,一吵起來就沒好話,搞不好會把小柔這個秘密一併給說出來。
於是她選擇沉默,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江承宗的那隻壞手上,並且像對待藝術品一樣來回擦拭上藥去除死皮和壞肉,前後足足折騰了二十分鐘。
最後江承宗終於忍不住開口:“可以了嗎?”
見溫婉抬頭看他,江承宗又補了一句:“疼。”
他不是鐵人,消毒水擦在面板上的時候他也感受到了切膚之痛。只不過他忍耐力較好,一直挺著沒說。但這也不意味著他可以任由溫婉拿他的手當豬爪子,來回折騰個沒完。
溫婉有點失神,想了想放下手裡的棉花,拿過繃帶替他纏手。一邊纏一邊輕嘆:“你今晚太沖動了。”
“怎麼,沒讓人揍到你不樂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溫婉一臉無奈,“你不該跟那種人一般見識。這一點也不像你。”
“太吵了。”
溫婉拿起剪刀剪紗布:“怎麼說?”
“醫院禁止高聲喧譁。其實你應該叫保安把他扔出去。”
“他後來確實被扔出去了。不過我查了一下,你知道他是誰嗎?”
江承宗挑眉。溫婉衝他苦笑:“範珍珍的丈夫。記得他說的話嗎?他說他老婆今天生孩子,原來他沒胡說,他老婆真的今天生孩子。”
“老婆生孩子,他一整天沒出現,到了晚上因為鬥毆才進醫院。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溫婉也覺得這男人挺渣的。白天給範珍珍接生的時候,她還能自我安慰地想,或許她老公在路上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或許他也往家趕了只是沒碰上他們。或許他也找來了醫院陪著自己的愛人和孩子了。
因為記掛著這個,溫婉一整天去看了範珍珍好幾次。但每次她床邊都是空空的,沒有一個家人陪伴。看病歷記錄範珍珍十九歲,也許懷孕的時候才十八歲。剛成年的年輕女子,已經為人母了。溫婉幾乎可以預見到她混亂的將來。
她能帶好孩子嗎,還是一個人。溫婉對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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