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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混亂的情況,如果江承宗不及時出現的話,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掛彩了?如果臉上讓那渾蛋劃一刀可怎麼辦,本來就平凡的長相簡直就不能看了。她甚至在想,那樣就真的可以斷了再婚的念頭了,因為沒有一個男人會娶一個沒錢沒長相,帶了個拖油瓶女兒臉上還有條長疤的女人。
想到那把刀,溫婉又去看地上的點點血跡。剛才的爭鬥發生得太快她沒看清,但很明顯有人受傷了。
她摸摸自己身上,沒一個地方疼。再回憶李大發,似乎也沒問題,跑得比兔子還快,一點也不像傷著的樣子。
那隻能是……
溫婉嚇了一跳,立馬去看江承宗。她首先看的是臉,雖說男人不靠臉吃飯,但江承宗卻是實實在在靠臉吃飯的人。他白淨清雋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跡,溫婉的一顆心瞬間放下一半。
然後她的目光自然地往下移,一眼就看到對方的右手手臂上有一道傷口,正在汩汩地往外冒血。
“怎麼回事兒?”
“沒事。”江承宗往後一退,避開了溫婉伸過來的手,“小傷。”
溫婉卻很堅持:“什麼小傷,你是醫生嗎?小傷大傷這得醫生說了算。”
“好,那就由你這位產科專家來看看,這傷口按你常切的傷口來比怎麼樣?”江承宗索性把手遞了過來,順便撩起襯衣袖子。
溫婉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想歪了。她平時雖然也動手術刀,但總不如外科來得多。像她們科室做手術的話,拉刀最多的就是剖宮產了,要不就是側切的傷口。
想到這裡她又去看江承宗的右手,總覺得拿這傷口跟側切的傷口相比,顯得特別滑稽和可笑。這麼一想她竟忍不住微微揚起嘴角。
“笑什麼,想到什麼這麼可笑?”
“沒,沒什麼。”
溫婉收回那點遐想,將注意力重新放回江承宗的傷口上。傷口長約十公分,沿著手肘斜向下劃了一刀。口子比較長但不算很深,只割破了表皮。溫婉仔細看了看,開啟包想找點東西幫著止血。
這時候江承宗開口了:“溫醫生,準備在大馬路上實施救治?”
溫婉看他一眼,旋即明白過來。他們這會兒正站在她家樓下,下班時分人來人往,每個走過的人都不住地往這裡探頭,顯然十分好奇他們在做什麼。
在這裡給他處理傷口,好像不大合適。溫婉想了想,勉強開口道:“那……上我家去吧。”
“可以。”
江承宗說完抬腳就走,似乎早在等溫婉的這句話。兩人並肩走在樓梯上,江承宗略一抬頭,就把樓梯的光景看了個遍。
“跟我分開後你一直住這裡?”
“是。”
“原先的房子呢,賣了嗎?”
“賣了。”
溫婉一開始還只是隨口答答,後來發現江承宗似乎意有所指,不由留了個心眼兒。這房子確實是她後來搬的,原先的那套是賣了。但不是像她當初跟江承宗說的那樣,為了給她媽治病才賣的。
賣那房子主要是為了避開他,儘管那時候江承宗一點回s市的跡象都沒有,溫婉也從連文雄那裡瞭解到他準備定居美國。但以防萬一她還是賣了房子搬來了這裡。
但面對江承宗她肯定不能說實話,只能胡編了一個:“賣了原先的房子總算治好了我媽的病,我就在這裡租了套房子。”
江承宗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兩人上到三樓,站在了一扇舊舊的防盜門前。溫婉掏出鑰匙開門,把江承宗請了進去。
一進到屋裡她就放下提包去拿藥箱,順便又拆了條新毛巾過來。她進廚房看了看,發現有燒開放涼的水,就打了一盆端到客廳,搓了毛巾給江承宗擦手臂上的血跡。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溫婉顯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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