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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看她略帶怒氣走掉的樣子,江承宗不免覺得好笑。可她終究沒拒絕那頂帽子,就這麼戴在腦袋上扭著小腰走了。那模樣還真有十幾年前那個小女生的味道。
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身材還是這麼乏善可陳,似乎一點兒都沒有發育?這樣的女人穿婚紗能好看嗎?
想到這裡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被隨意扔在茶几上的那幾張宣傳單,想像著溫婉穿禮服的樣子。這麼一想他又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雖然他們兩個曾經結過婚,但說起來除了花幾十塊錢領了個證外,竟是什麼都沒有。
那時候他們決定結婚本就是一件倉促的事情。在他人生最低落的時候,溫婉毅然拉著他的手去到民政局,堅持把證領了。領完證後她才通知了家裡父母,然後他們四個人坐在一起吃了頓便飯,這婚就算結了。
江承宗既沒有送花也沒送戒指,沒有婚紗照也沒有婚禮,套用時下挺流行的一個說法那就是,他和溫婉裸婚了。
儘管溫家父母對他挺熱情,也從不拿他當外人,但江承宗還是從溫母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對女兒的心疼。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不會希望女兒裸婚的,中國傳統的婚俗習慣就是要熱鬧喜慶公告天下的。來祝賀的人越多新人才越有福氣。像他們這樣靜悄悄地領個證什麼都沒有的婚姻,在老一輩人看來十分不吉利。
所以江承宗也想過要辦一個婚禮。當時他大學畢業已經一年,在電視臺工作也攢了一些錢,能辦一個比較基本的婚禮。請個十來桌客人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少是少了點,但因為他孑然一身無父無母,所以單請女方家的人十桌應該也勉強夠了。
除去酒席的錢外,他還預留了一部分拍婚紗照和買結婚戒指。買不了帶大鑽的,買個小鑽的可能還行。實在不夠他就問徐朗借一點,過幾個月還他就是了。
江承宗其實都打算好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被外派到貝瓦去工作了。新婚夫妻最忌分離,這他以前在古文裡也看到過。但他以為書和現實是不一樣的,新時代通訊發達,再怎麼著分開幾個月也不算什麼。再說外派有補貼,錢賺得比較多開銷卻不大,他覺得自己應該接這個工作。
可他還是過於樂觀了。後來發生的事情打得他措手不及。溫婉前一次來信的時候才提到自己懷了孩子,後一封信里居然就說把孩子給打了。再後來他們迅速離婚,結束了那段維持了還不到一百天的婚姻。
真是可笑,那段他不在的日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讓溫婉有如此大的轉變?江承宗幾次想要找她問清楚,最後竟裹足不前。他擔心自己問到的只會是這樣的答案:“為什麼?不為什麼,就是不喜歡你了。因為你沒有錢,而另一個男人能給我一切女人該有的。就這麼簡單。”
江承宗從小到大聽得最多的是別人對他容貌的誇獎,其次是對他智慧的誇獎。但當和溫婉離婚的那一刻他終於明白,所有這些都是假的,千好萬好敵不過黃金萬兩。男人有別的都沒用,沒有錢就是原罪。
現在他有錢了,可他也不再想向溫婉追問分開的原因了。他已經成為一個貨真價實的有錢人,溫婉還會和他說實話嗎?
他不需要聽粉飾過的謊言,那比真相更令他無法接受。
一陣狂風吹來,吹得酒店的玻璃都有些微微晃動。江承宗一口喝乾杯裡的冰水,剛想轉身去洗杯子,卻一瞥眼掃到了樓下的一個身影。
他房間的這面牆和酒店大門的方位是一致的,如果天氣好的話,他推開窗戶就能看到不遠處的碧海藍天,也算是個海景房了。
但這會兒整座島上沒有一個人還在外面,全都躲進屋裡來了。那這個慢慢挪動著身體艱難地往這裡走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因為離得遠加上雨勢很大,江承宗並沒有看清那人。因為覺得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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