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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肯給櫻花一點?”
“在下無心。”
櫻花心底一片苦澀。
權貴人家的子女永遠是家族的棋子。
婚姻更是拉攏權勢和鞏固地位的手段。
她愛慕殤王,而父親也欣賞佩服殤王,給了她機會,讓她爭取心愛的男人。
但只是機會,而不是任由她任性下去。
父親給了她一個期限,在這個期限裡,她得不到殤王的心,不能把他收到父親座下,她就得回東瀛,嫁給東瀛皇子。
這一去,就算以後能有機會再見他,她也成為他人之婦,她和他已是無緣。湖心另外停著一艘小船,容瑾坐船頭,低頭彈奏,對靠過來的畫坊不理不睬。
雲末平平穩穩地踏上小船,於船尾看著容瑾冷若冰霜的面容。
櫻花看看容瑾,又再看看雲末,識趣地划船離開。
有地宮的人封湖,哪怕是一隻飛鳥都逃不過他們的監視,更不會有任何人能靠近湖心。
再是訊息靈通的人,也只能探知東瀛的櫻花小姐和情人遊湖。
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容瑾在這裡約見殤王,更不會有任何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在櫻花上岸的瞬間,容瑾的琴聲嘎然而止,腕上金絲快如閃電地纏向雲末脖子,雲末側身避開,金絲像是活的一樣,向他繞來。
雲末身體急旋,金絲擦身而過,無聲地收回。
二人看似雲淡風輕,卻是生死一線。
一站一坐,四目相對,雲末從容淡然,容瑾冷如寒冰。
“如果你再傷她,我拼著一死,也要取你性命。”容瑾聲音冷如冰碎。
“曼珠生,沙華死,曼珠亡,也就意味著沙華可以重見天日,你的宿願己了,難道不該比誰都更盼她死去?”
容瑾抱著琴起身,步下小船,踏水離開。
雲末一聲低笑,“只要她在你十丈之內,你身上禁術就會發作,即便是鵝毛擦過,也痛如刀割,離她越近,痛得越厲害,被她碰上一碰,更是割心之痛。這樣的日子,難道你還沒受夠?”
容瑾步子頓了頓,頭也不回地去了。
兩生花,花葉永不相見,他逆天而行,自該受這天罰,無怨無悔。
曼珠是死之花,本該無情無慾,她轉世為人卻貪戀紅塵,那些劫難也是在所難免。
但他與她一脈相生,血脈相連,如果他看不見也罷了,眼睜睜地看著,又豈能任她被人欺負?
雲末望著在湖面上漸漸遠去的清蕭身影,眉心微蹙。
清心寡慾的沙華也會為情而動,又有誰真能做到無情無慾?
他在小船上站了很久,直到湖心風起,吹得渾身透涼,才也棄了小船,踏水離開。
守在湖邊的冷護法,看著從水面上慢慢踱來的孤寂人影,視線落在他被水氣浸溼的髮梢上,心裡皺巴巴的難受。
她隨他多年,出生入死,見慣了他決絕的手段,幾時見過他這樣滄桑悲涼?
她知道愛一個人,卻不能去愛,有多痛苦。
南朝復興,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越國和北朝。
越國太上皇和鳳真得死。
靖王護北朝,也得死。
殺了鳳真和靖王,如故豈能善罷甘休?
主上和如故註定要兵刃相見。
二人相拼,拼的不是本事,而是薄涼。
無論是誰,只要心軟上一軟,就是死的那個。
殤王看似冷酷無情,卻連憐心那樣的妖魔都要護著,又豈能當真對如故下手?
冷護法似乎已經看見主上血濺橫屍的模樣,心臟陣陣緊縮。
長痛不如短痛,或許她可以助他斬斷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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