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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壺倒酒,雲夕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麼跟你的做那種事?”
雲夕皺眉,實在沒覺得做那個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還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看得我一想到那種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讓我喝,我就一頭撞死。”
雲夕的臉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機會,但他實在不願意看如故一臉的悲壯模樣,“我不會弄死你。”
“你萬一興頭來了,尺度沒把握好,我照樣生死難料。”
雲夕被她嗆得好氣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進懷裡,“不會傷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如故繼續給自己灌酒,轉眼間,又是兩杯下肚,打了個酒嗝,小臉泛紅,兩眼開始迷離,“你人不怎麼樣,你的酒卻極好。”
“不許再喝。”雲夕見她開始昏頭轉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豬,少了趣味,去奪她手中酒杯。
“最後這一杯。”如故死死護著酒杯,抓得太緊,手指全浸進了酒中。
這酒烈,照她現在情形,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雲夕一把奪過酒杯,就要往地上潑。
“別倒,別倒,這麼好的酒,倒了可惜。”如故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巴巴地瞅著他,那雙烏黑的眼睛天真無邪得如同一隻小獸,讓人看得莫名地心軟。
“不倒可以,一會兒再喝。”
這壺酒是臘梅開花時,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這一壺,他見她喜歡成這樣,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經倒出來了,擱上一會兒就沒這麼香了,見了風,又不能再倒回去。”如故死摟著他的手臂不依,蹭了蹭。
他低頭見懷中小丫頭雖然滿臉醉態,但漂亮的大眼晴裡閃過狡意,眉梢輕輕一挑,這丫頭分明在算計他什麼。
不禁啞然失笑,如果面對面的都被她算計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二百多年。
他到要看看她玩什麼花樣。
結果如故就是死纏著要喝酒,再沒見她另外做什麼手腳,暗笑自己太多心。
雲夕被那香軟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亂竄,換成別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實在不想把等了這許久的美味胡亂嚼掉,耐著性子輕託她的下巴,“我餵你。”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讓他對她失去興趣,可就打錯了算盤。
如故眨了眨小狐狸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夕睨著她那雙眼,心裡越加癢得厲害,哪裡還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飲而盡,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絕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如故在護杯子的時候,塗著酥麻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來想著,等他答應她喝那杯酒了,就哄著他喝這杯酒。
結果他無比自覺,不用她開口,就自動喝下。
如故雀躍得整顆心都要跳出胸膛,臉上裝出慌亂神色,扭捏躲閃,死活不肯被他親近。
她越掙扎,越挑起他佔有慾。
丟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攬腰她抱緊,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對著她的唇貼下,微張了嘴,把口中的酒細細浦入她口中。
如故迅速仰頭,突然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覆上她的唇死死壓住,不讓他嘴中酒流到自己口中,另一隻手快如閃電地捏緊他的鼻子。
雲夕閱女無數,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激烈的也不在少數,但這麼個激烈法的,還是頭一次遇上。
怔了一下,直覺那酒有問題,正要丟開如故,吐掉那口酒,突然如故張嘴在他下唇上輕輕一咬,微痛之後,小小的舌尖伸出來輕舔痛處,剎時間,痛中帶著麻癢傳開,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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