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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上淌過,散發著誘惑的光芒。
“哪有叫自己夫君為渣貨的。”殤王順著一片白皙往下看去,幽眸暗了下來,薄唇抿成一條性感的直線,聲音沙啞。
“我夫君早在七年前就死了,我沒有夫君。”如故心頭突然像堵進一團東西,軟軟的,卻又憋悶得透不過氣,慌亂地拉攏衣裳,免得又激起了這牲口的獸慾,這一動作,卻扯動後背的傷,痛得渾身一抽。
他鎖緊眉頭,暗惱自己對她完全無法免疫,冷哼一聲,壓下體內的萌動,走上前把她按趴在榻上,令她動彈不得,再度扯開她拉緊的衣衫。
“禽獸,你住手。”
“我不姓禽,也不名獸?”殤王從懷中取出隨身攜帶的藥膏,小心地塗抹在她背上傷口上,這藥膏是由千年雪蓮製成,會讓她的背上的傷最快的癒合,而且不留疤痕。
當年他母親柔弱,任他父親有遮天的本事,但死後,妻兒照樣被他人凌虐。
他不想萬一他有什麼好歹的時候,他的妻子像他母親那樣無能,而是有足夠的本事保護自己和孩子。
雅夫人有上百種折騰人的手段。
把她丟給雅夫人,她不會從雅夫人那裡學會怎麼服侍男人。
卻可以真正體會到弱肉強食,同時懂得如何在亂世中生存。
他鐵了心讓她吃點苦頭,長點記性。
結果看她受一點罪,就不能忍受。
他暗歎了口氣,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
他動作溫柔,讓如故燃起的怒火漸漸熄滅,清涼的感覺在傷口上化開,如故愣了,他是在為她治傷?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反覆無常。
想問,卻不敢問,怕一問,這短暫的溫馨相處又會化成彼此惡毒的折磨。
藥物滲入傷口,由清涼變成入心附髓得痛,眼轉間汗水就溼了衣掌,如故握緊拳頭強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傷口雖痛得無法呼吸,但徘徊在她傷口附近的手指漸漸變得滾熱,氣氛突然變得曖昧。
她可以牴觸他的霸道,卻抵擋不住他這樣溫柔的觸控,蒼白的小臉慢慢泛起紅潮。
他在戰場上幾經生死,受傷無數,知道這藥有多靈驗,但也知道敷在傷口上有多痛。
她的隱忍讓他想起那個病得快要死去,卻對他笑著說,她不要緊的那個小女孩。
心裡軟軟地塌下去一塊。
如果她能脫離鳳家,他是不是可以不再追究她的身世,把她摟在懷中好好地疼愛?
他滾燙富有彈性的唇輕輕覆在她傷口旁邊完整的肌膚。
細細碎碎的吻,吻去了如故這些日子積壓在胸膛裡的怒氣。
殤王在體內的萌動高漲前毅然起身,不再看這帶著無限誘惑力的身體,坐過書案前,拿起卷冊仔細批註。
如故偷偷看著端坐在書案後的他,她不知道他這張面具下是什麼樣子,但七年如一日,他仍如七年前她醒來時看見的俊逸模樣,歲月沒在他身上留下絲毫痕跡。
他溫柔的手指拂過她的傷口的感覺依然殘存。
如果他不是殤王,只是兒時那寵她憐她的小郎。
她會不會好好待他?
會不會和他一起浪跡天涯?
“你偷看我很久了。”殤王的眼睛仍看著卷冊。
“我是正大光明地看。”如故心情一好,立刻恢復了以往沒臉沒皮的模樣。
“說吧,在想什麼?”他難得好心情地看向她,聲音出奇地柔和,卸下寒冰的眼眸,竟讓人如沐春風。
“我在想……”如故微微發怔,他這模樣和雲末怎麼那麼像呢,“想怎麼能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不露聲色地把蓋在身上的袍子拉高,蓋住肩膀上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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