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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如故前世的記憶,她就是那個小女孩,而那個少年,是與她相依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舊事重演。
不過主角換了人。
如故咬牙抬頭,看向閒然站在一旁的殤王,匈口悶痛得像要窒息過去,緊咬著的下唇滲出血珠。
四目相對,他坦坦然地看了她一會兒,緩緩走到榻邊,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淺淺一笑,絲毫不掩飾眼裡的嘲諷蔑視,“殺自己的舅舅,真是一點也不手軟。”
“他不是我的舅舅。”如故平靜地凝視著他的眼。
他笑笑,對她的話也不反駁,忽地伸手過來,抓住她的手腕,如故陡然一驚,本能地揮出短刀,迫他放手,卻被他輕易地擒住手腕,取下她手中短刀,丟過一邊。
如故心底一片冰涼,接下來是不是該把她和鳳承武綁在一起懸掛午門,暴曬三日後,挫骨揚灰?
到了這個時候,如故再淡定,也沉不住氣了,急怒交加強,用力掙扎,“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一身的血,不洗洗?”他皺眉。
“什麼?”如故怔了。
“你不嫌髒,我嫌。”
“反正都是要死的,身上有血沒血沒有區別。”如故推開他的手。
他睨了她一眼,懶得再和她廢話,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走向旁邊的屏風,屏風後有備好的浴水,他扯開她緊裹在身上的綿被,把她丟進水中。
如故被嗆得扶住桶緣一陣的咳,心卻定了下來,他不會把她掛出午門。
那剎那間,彷彿有死而重生的雀躍,浮出水面,才發現這惡魔沒有離開的意思。
如故雖然在現代生活了多年,但思想還沒有開放到任人觀摩洗澡,冷冷地瞪向那可惡的男人,示意他離開。
他直接無視了她的意圖,靠著身後屏風框架,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不出去?”
“嗯。”他回答得乾脆。
如故氣得咬牙,但她沒有籌碼和他談條件,乾脆把心一橫,背過身,後背緊貼著浴桶,手抱著屈起的膝蓋,把身體儘可能地沉入水中。
只要他不挪動位置,他只能看見她的後腦勺。
她的舉動,讓他覺得有些好笑,但看著她泛紅的耳廊,心裡竟驀地一漾。
他是男人,也有男人本能的欲冂望,但這些年不管哪個女人靠近,腦海裡就會浮現母親受辱時的痛苦神情,不管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他的欲冂望。
可是今晚,他在她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淡淡地像蘭。
剎那間,他彷彿回到了兒時,懷抱著小小軟軟的她的時候,沒有任何排斥。
那場歡愛,是他有生以來從沒有過的極致歡愉。
輕抿了薄唇,幽暗的眼底燃起兩撮炙熱的火苗,站直身,解開腰間鬆鬆挽著的繫帶,任絲滑的袍服從肩膀上滑下,長腿一伸,邁進浴桶。
如故吃了一驚,嚇得腳下一滑,栽進水中嗆得鼻子發酸,手臂一緊,被他提了起來,抱進懷裡,溫熱結實的匈脯緊貼著她,如故腦袋'嗡'地一下,整張臉漲紅得像注了豬血。
換成以前,如故早把他有多遠摔多遠,就算打不過,也不會被他白白佔便宜。
現在攤上這麼一個廢材身體,鬱悶得把上輩子的老血都給嘔出來了,又急又怒,用力掙扎,卻哪裡掙得出來,握緊拳頭在他肩膀上一陣亂打,卻像錘打在一堵鐵牆上,全無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麼?”
“你說呢?”深幽的黑眸鎖定她如野貓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蕩人心魂。
如故的心臟突地一跳,越加慌亂,她的肌膚細滑如絲,在他懷中越是掙扎,越是撩弄得他腹間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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