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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脯上搭,“你的小身板,我挺喜歡。那個……小弟弟,我也挺喜歡。”
玉玄臉抽了一下,像見了鬼一樣跳開,生怕被她手指碰到,“你……你胡說什麼,什麼小身板,小弟弟……”
如故朝他擠了擠眼睛,“你知道的。”
周圍的人看向如故和玉玄的眼神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味道,然後想到玉玄的在府裡的身份,就變得了然——臨安已經把玉玄給吃幹抹淨了。
玉玄像被人卡住脖子,臉‘嗖’地一下紅過耳根,往後急竄,“老子知道個屁,你別亂說。”
如故衝著玉玄揚聲道:“我看朔月,別輪班了,一直由你陪我。”
“做夢。”玉玄逃得更快。
如故嚇跑了玉玄,笑嘻嘻地收回視線。
雲末輕抿了唇,看向如故的眼神裡多了分詢問的味道。
如故直接無視,調戲美人還要向他彙報?
屋角的嚴大國一家,眼觀鼻,鼻觀心,生怕看見不該看的,招來是非。
如故從三生鐲裡取出金砂鼎,“鼎還給你們,你們可要好好收著,別再往外張揚。”
金砂鼎本來是嚴大國的祖爺爺傳給嚴大國的哥哥的,嚴大國的哥哥為這口鼎送了命,死之前把鼎傳給了嚴大國。
嚴大國知道財不外露,這些年,把這鼎也藏得好好的。
可是一句酒話,把鼎的事給洩露了出去,立刻招來橫禍。
鼎沒了,嚴大國一家哭著鬧著要鼎,但鼎回來了,卻害怕了。
露過的財,哪裡還藏得住。
這鼎如果留在家裡,終究是一個禍患。
“其實這鼎,我們拿來也沒用,勞煩郡主拿去送給容公子吧。”
容瑾有神農鼎,才不會稀罕這口金砂鼎。
不過嚴大國留著這口鼎,早晚會死在這口鼎上。
再說東西不是送給如故的,如故也不能代容瑾做主。
只好把鼎收回三生鐲,拿去找到容瑾。
剛走到竹林邊,一縷琴音隨風拂來,悠悠揚揚,驀地聽見,像是淡泊如清泉之水,但略一回味,卻迴腸蕩氣,觸動著內心深處不容人察覺的隱痛。
容瑾仍是一身青衣,一把玉梳彆著他烏黑的長髮,風揚起他身上青衣,冷冷清清。
如故聽著那琴音,不知不覺中竟痴了。
‘錚’地一聲,琴音嘎然而止,長琴琴絃帶著鮮紅的血珠彈開。
所有往事在這瞬間散去,如故深吸了口氣,沒能揮散心裡的那份落寞。
好在二十一世紀的生活,讓她早已經習慣了掩飾情緒,即便是心裡再難過,也能表現得跟沒事一樣。
她平靜上前,把金砂鼎放在桌前,“嚴大國給你的。”
“拿走。”
“人家也是好心,你不用也可以放在這裡當個擺設。”
“誰要你動過的髒東西擺在這裡礙眼。”
容瑾突然一揮袖子,一股勁風把金砂鼎撞飛出去,摔落在小院門外。
“我動過的東西,就是髒東西?”如故再好的脾氣,也被激怒了。
她好心代嚴大國給他送鼎,憑什麼要受他的冷語惡言?
容瑾起身往屋裡走,好像看她一眼,就髒了眼,回答她一句,就髒了他的嘴。
如故不知道極品女對他們做了什麼,讓他們對她排斥到這地步。
她不介意他們因為極品女做過的事,而仇視她,但她不是極品女,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他們的事,不會無條件的忍讓他們的臭脾氣。
手指撫過琴絃,挑釁地輕勾了兩下,發出兩聲低沉的琴音,“琴,我碰過。”
容瑾驀地轉身,眼裡凝著冰,一拂袖子,‘呼’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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