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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雲末給了她?
把雲末給了她不說,還怕她陽氣不足夭折,又為她廣收純陽之氣的男兒,那些招來的男兒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人物。
當真是把全天下好的全給了她。
憑什麼啊?
素錦越想越氣,但在臨安府,連母親都不能把臨安怎麼樣,她自然不敢亂來,於是以老太太的名義,假傳聖旨把如故給叫回靖王府,在這府裡好好地收拾她。現在人回來了,她哪裡還忍得住,徑直衝到如故寢屋,不見如故,正有些失望,突然看見如故枕邊的面具,眸子一閃,生出一計。
如故到了西廂客房,雲末卻不在,下人說雲末為靖王辦事去了。
如故眉心慢慢蹙起,轉身回走,如果不是還有事情沒弄明白,這樣自私自利,喪盡天良的人家,她一分鐘都不願呆下去。
路過幾個正在掘花泥的頑童身邊,見素錦站在一邊,嘴角掛著冷笑,饒有興趣地看著,也不由地低頭看了眼。
蹲在地上的男孩,叫黑狗子,是下人孩子堆裡的惡霸。
黑狗子把手中掘泥土的器具甩了兩甩,沒能甩掉上面的泥,把那東西丟在地上,又用腳底揩去上頭堆滿的溼泥,揩了兩揩,把那東西揩得更花,卻露出了那東西的模樣。
那東西雖然被泥糊得面目全非,但如故仍一眼認出是自己剛才放在枕邊的面具。
黑狗子見面具上的泥粘著弄不下來,不耐煩了,鬆了褲腰帶,竟要往上頭淋尿來衝去上頭溼泥。
如故又急又氣,飛撲上前,猛地一把把黑狗子推開,小心地撿起面具,全然不介意麵具上的溼泥髒了那隻剛洗乾淨的白皙小手。
素錦眼裡閃過一抹帶著惡意的詭笑,轉身就走。
黑狗子沒留神,竟被如故推翻在地,剛剛拉出來的尿澆到自己腿上,褲子溼達達地貼在身上,好不難受。
怒道:“哪個狗日的……”
回頭見如故一臉怒容,冷冷向他瞥來,那眼神帶著的冷殺之意,卻讓人從頭寒到腳。
黑狗子竟嚇得趕緊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罵如故狗日的,不等於是罵老爺是狗?
任他再渾,也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連忙爬起來,哆嗦著聲音,“郡……郡主,奴才……奴才不是……”
如故抬頭起來,眼圈發紅,望向黑狗子的眼神卻冷如寒冰,“這面具哪來的?”
黑狗子偷瞟了站在不遠處的素錦一眼,把頭埋得低低地,不敢說話。
如故不能得罪,素錦也不能得罪。
那一眼,如故已經明白,這面具是素錦拿來的,但她就是要黑狗子親口說出來,猛地提高嗓子,“說。”
她不過十三,但怒起來卻自有一股讓人不敢違逆的霸氣。
黑狗子嚇得渾身一抖,“是……是……”
“是什麼?”如故赤紅著眸子,逼視著他。
黑狗子在下人孩子中雖然稱王稱霸,但面前的可是正宗的主人,動動手指,也能把他壓死,只得道:“是大小姐體恤我們下人,見奴才用手掘土掘得辛苦,就把這個給了奴才……”
“站住。”如故不等他說完,三步並兩步追向素錦。
花蔭後,雲末視線落在如故手中的木雕面具上,薄唇抿緊,好看的狹長鳳目微微一窄,重新看向如故鐵青著的面容。
素錦慢慢轉身,沉著臉,哼了一聲,道:“果然野得沒了形,竟連姐姐也不會叫。”
姐姐?她沒有這樣的姐姐。
如故冷著臉,不跟她繞圈子,舉起滿是汙泥的面具,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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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漸多,離上架也慢慢的近了,風晚越加忐忑,不知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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