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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我這小寵太沒規矩,欠調教,不時地要教育一下的。”
肉丸子立刻反駁,“沒規矩,欠調教的是你這個變態女人。變態女人半點不懂得愛護幼小,居然把我直接丟出車廂,也不怕摔著我,壓著我。”
它是在山裡竄上跳下的野猴子,而車外盡是柳枝,它隨便伸個手就能抓住幾根,這也能摔著它,才叫見了鬼。
如故直接當沒聽見肉丸子的抗議,看著雲末笑得一臉春風,“你懂醫?”
雲末給止燁把脈的動作麻利熟練,如故當時只顧著擔心止燁,並沒多想,現在閒下來就品出味道。
“略懂。”
“略懂?”那手法,如故怎麼看都不像是略懂,而是很懂。
“人在外,總要遇上各種事情,病病痛痛更是不能勉強,所以也就多少學了些。”
如故無語,她花了十幾年時間,才學了這身半吊子醫術,對止燁的傷都不敢下結論,他只是多少學了些,就敢斷言止燁無礙。
“你到底會多少東西?”遁術,醫術,算術……除了這些,平時遇見的事,也沒見有哪樣難到了他。
“有需要的,都懂點。”他語氣自然,好像在說,他會的都是吃飯睡覺這樣的本能事。
如故審視他,他也在審視如故。
尋常人親眼看見夏婆婆自爆那樣的可怕事,按理會嚇得不輕。
她眼裡沒有恐懼,只有擔憂和沒能退去的驚愕。
夏老太婆整個身體爆成了碎片,其威力可想而知。
止燁為了保護如故,沒辦法再護住自己的要害。
他受到這樣大的衝擊,情況一定很糟糕。
她用了一根管子,把自己的血注入止燁身體裡面。
更說明,當時止燁一定出了很多血,多到讓她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救治止燁。
因此,他可以斷定,止燁當時生命垂危。
止燁並非人類,而是靈獸,在生死的邊緣,會自發地自救。
他相信她一定看見了那些不同尋常的事,但她在看見他們後,卻半字不提,像什麼也沒有看見。
她下意識地在保護止燁。
現在的她冷靜,堅強,不再是兒時那個只知道縮在他身後,尋求庇護的小女孩。
這是他這些年對她培養的結果,但她以這樣的姿態對面他的時候,心裡卻生出一抹難言的滋味,苦澀酸楚。
“如果不想柳兒見止燁,只要郡主的一句話就可以辦到。”
他一句話就踩到了如故的痛腳。
如故有些窘迫,“都說寧拆十座橋,不破一樁婚。我最近正在吃齋唸佛,怎麼能做這棒打鴛鴦的事。”
“你早上才吃了個油雞腿。”雲末溫柔提醒。
“我那是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如故面不改色。
雲末偏頭笑了一下,手指突然捲了她耳邊亂了的一縷碎髮,慢慢繞到她耳後。
他做得很慢,生生把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做得曖昧無比。
如故感覺到他指上的髮絲在臉上撓過,癢癢地,那癢彷彿不在臉上,而在心上,癢得她呼吸有些不順暢。
她不習慣這樣的調情調調。
想把他的手推開,卻像被施了定身法,半點不能動彈,只能任由他擺弄。
“郡主想要什麼樣的一樁姻緣?”他的聲音極輕極軟,像情人間的親暱愛語。
明明是很尋常的一句問話,如故的臉卻像被火烤過,瞬間騰起兩片紅雲。
想起兒時被小郎抱在懷裡,在燈下看書的情形,心裡像烤了一籠熱炭,暖乎乎的。
但緊接著想到穿身為殤王的小郎身下承歡的情形,如同一盆冷水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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