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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有機會跑路?
明明有機會逃出惡魔魔掌是好事,可是為什麼腦子裡浮過他摟著美人做活塞運動的畫面,心裡怎麼就這麼堵呢?
如故正怔怔地看著月琴發呆,頭頂一聲冷哼,抬頭,對上殤王意味深長的黑眸,眼皮一跳,狐狸精搞出這麼一出,勾起他的火,到時誰給他洩,還不一定呢。
找狐狸精,她想想就噁心。
找她,不行。
禽獸自己的手指,想也別想,他可沒這麼純良。
白膩的手臂撐上了桌案,白花花的玉腿,在眼前亂飛,如故仰著頭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
忽地感覺後腦勺寒芒森森,回頭,本該看錶演的人卻拉長著臉瞪她。
如故立馬垂頭,眼觀鼻鼻觀心,這時候還是少招惹他為妙,省得給他找到藉口拿她洩火。
殤王氣得笑了,他留下月琴本是想醋一醋這個小女人,讓她知道什麼是妒忌,什麼是自己的男人不容人染指。
結果她明知道月琴是為了獻媚於他,卻壓根沒把他當回事,看豔舞看得比誰都起勁。
難道她對他真不在意到了這地步?
殤王對月琴不斷飛來的秋波和美腿視而不見,只盯著在舞娘波瀾壯闊的乳波亂看的小女人,殤王眸子陰晴不定,繃緊的臉越來越冷,怒火快將如故頭頂灼出個洞。
月琴無論怎麼賣命扭動身體,都引不來殤王一縷眼風,感情她這支舞是為那丫頭跳的?
月琴恨得暗暗咬牙,她就不信自己鬥不過那光有張臉的呆瓜小丫頭,把心一橫,忽地轉身,佯裝站不住,滾倒在殤王懷中。
馬車裡的案几窄小,殤王一直坐在幾後,如故要整理卷冊,只能和殤王肩並肩地擠在了矮几一角。
月琴坐到殤王懷裡,後背幾乎貼到如故的肩膀。
如故明知道月琴是衝著上他的床來的,但真到了這步,仍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
但把月琴丟下車這種為男人爭風吃醋的事,她做不來,也不想做。
就算她這次把月琴丟下了車,他有心染指誰,下次同樣會去做,她看得了一時,看得了一世?
如故想到‘一世’二字,心裡像卡了根刺,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拿起一本卷冊整理,他想怎麼就怎麼吧,就算他當著她的面做,她也權當辦案看監視錄影。
她是他養大,後來又跟了他那麼多年,他對她又豈能一無所知,她生性好強,心裡越是難受,越是裝得沒事一樣,把傷痛深藏起來。
看著試圖掩藏心事的如故,殤王眼底凝著的冰慢慢化去,她對他並非全不在意。
“殤王,月琴跳的好不好?”月琴打破他們二人之間的沉默。
“好。”殤王嘴角噙笑,她的舞跳得好不好沒關係,但能讓如故動容,就該得個‘好’字。
月琴大喜,裝作害羞地扭動身子撒嬌,乘機把那對尺寸誇張的肉饅頭往他身上蹭,嬌聲嗔道:“既然奴跳得好,那殤王給奴什麼獎勵?”
殤王無論面子裡子,都是人中龍鳳,是任何女人都想得的男人,她又豈能不愛,只恨不得能死死地粘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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