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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情慾,這是剛才月琴極盡逃逗,都不曾有的神情。
如故一頭個變得三個大,“我去幫你把月琴叫回來。”
殤王蹙眉,語氣又再轉冷,“你真這樣想?”
“是。”如故固執地直視向他,她不能忍受他被別的女人撩起了火,卻在她這裡發洩。
“如故,我的忍耐有限。”
“我的忍耐同樣有……”
如故‘限’字還沒出口,已被他的唇極快的壓回嘴裡。
他除了她,從來不曾對任何女人有過慾望,被她曲解,氣悶中卻又有一些歡悅,她越是彆扭,越說明她心裡有他。
她說那些違心的話,不過是氣不過他劫持她,強迫她。
可是,他如果不要了她,她熬不過這個朔月。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是再信任的人,都有可能因為一句酒話,走漏了風聲,被有心人利用。
與其被人猜測,給她引來殺身之禍,不如讓世人認為,他劫持她是為了報復鳳氏,而他們之間的性關係,是他用了她來洩恨,僅此而己。
他是地宮之主,是眾皇家的眼中釘,肉中刺,把她推向他的敵對面,那些皇家之人,就會對她同情憐惜,這是他能給她的最好保護。
如故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在她胸中翻滾,牴觸慢慢消失,融化在他霸道佔有的吻裡。
隨著她身體的放鬆變軟,他的吻也越來越溫柔,溫柔到讓她不敢相信是那惡魔般的男人。
他腹間邪火越燒越旺,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突然放開她,把她丟回書案一角,道:“去整理出來,要急用的。”
如故怔了,這又唱的哪出?
偷偷看他,殤王靠在了車壁上,閉目養神,獨自強忍體內湧動的情悸。
如故心裡迷惑,禽獸轉性,想做君子了?
從他身上爬下來,老老實實回到角落,整理起那堆卷冊。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絕不會在軍中縱慾,壞了軍中風氣。
等情潮褪去,端坐幾後處理軍務。
馬車停下,揭起窗簾,窗外天邊已經布上五彩晚霞,軍士們忙著駐軍紮營,張羅燒煮晚飯。
殤王擱下手中卷冊,肩膀已經僵硬得有些麻木。
他揉了揉肩膀,視線落在了趴伏在桌案上已經睡熟的如故身上。
她頭頂前擺了一疊寫滿字的宣紙,細細看去,竟將那堆卷冊細細分類,詳細地在紙上註明,重點處沒忘記圈畫點注,甚至還寫下了一些獨到的見解。
殤王微微一笑,他要她整理卷冊其實只是為了讓她有些事做打發時間,可以避免二人間之隨時可以撞碰出來的仇恨火花。
卻沒料到,她這麼盡心盡力。
粗糙的指腹溫柔地撫過她細膩的面頰,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仇恨,她定能成為他得力的左右手臂,助他完成那些他必須去做的事。
她撇撇嘴,不耐煩地夢囈,“走開,我要睡覺……小郎,你是個禽獸!”
他眉峰上揚,笑了,她在夢裡還那麼蠻橫不講理!
冷冽的瞳眸裡,浮現出他自己都不可能知道的溺愛。
將她小小的身子抱離桌案,放平到地鋪上,發現她另一側紅潤的小臉上印著一隻墨黑的烏龜,烏龜旁還有‘禽獸’二字。
轉頭,拿起她剛才臉壓住的一本卷冊,是請求屠殺戰敗國城民以示軍威的奏書。
奏書上畫著烏龜寫著‘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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