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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睡熟,身體冷得如同一具屍體,一旦被人發現她身體的異樣,就會被人視為怪物異類。
大多數生物,包括人類,都會對異類產生恐懼和排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一直很小心地守護著這個秘密,所以那些讓人喪失警惕的東西,絕不會碰,酒自然是不能碰的。
他明明知道她滴酒不沾,卻讓她喝酒,不是在故意為難她?
他長臂一伸,把她攬入懷中,仰頭灌了一大口烈酒,低頭對著她的小嘴猛然壓下,等她把口中烈酒嚥下,才慢慢退了開去,單手拭去她唇邊酒滴“醉了有我,怕什麼?”
辛辣的酒入喉,帶著熱意滾入腹中,昏昏然地直衝上頭,勾起她胸膛裡的恩怨情仇,突然間竟感受到他們的萬千豪情。
如故抬頭,恰好看見他,深眸裡閃過痛楚,心臟也隨之一痛,沉默下去。
周圍又起鬨笑道:“殤王,你這就不厚道了,我們喝的是寡酒,你卻是美人加美酒。”一邊計程車兵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殤王不以為然道:“等這裡事了,你們回家抱著老婆,想怎麼喝就怎麼喝去。”
他放開如故,又和將士們飲酒。
看是豪爽,卻透著悽然落寞。
再強硬的男子,也會有一塊不可觸控的柔軟地帶,一經觸撞,便會攪起剪不斷,理還亂的柔腸,有時也需要一杯暢飲解愁腸。
而她就是他的愁腸,他曾豪情壯志,認定不會為任何女人動情,可是她卻讓他失了心。
一個長得粗壯的將士走進來。
手上提了一個血淋淋的包裹,將那包裹往木桌上一頓。
接過殤王遞過的酒罈喝了一大口,才罵罵咧咧地說:“奶奶的,這廝化妝成百姓,我追到城南,差點沒認出他來,好在這傢伙走路不長眼睛,摔了一跤被我注意到,才認了出來。另外在這狗賊身上搜到這個。”
他從懷裡掏出一封染血的信。
殤王微笑,淡然道:“辛苦了,掛起來。”
抽出信,飛快地看了看,向如故瞥了一眼,慢慢折起收進懷裡。
如故望著他的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將士將桌上的包裹,抖落在地,卻是一顆剛剛砍下的人頭,鮮血尚未凝固,“來人,去,掛起來,奶奶的。”
如故不怕死人,但冷不丁看見光禿禿的一顆人頭,仍驚得後退一步。
在看清那顆人頭的一瞬間,腳下忽地一軟。
這世上,如故認得的人實在有限,但偏偏這顆死不閉目的人頭,她認得。
這位是靖王的親弟弟,她的親二叔。
這位叔叔鎮守外疆,前些日子回京領封賞,因為不能在京裡久留,如故在丞相請客的時候匆匆見過一面。
雖然她和這裡親人們沒有感情,但終究是血脈之情。
前些天還和她說過話的人,再見時就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頭,即便她見過不少死亡,一時間也無法接受。
她腦中一片混亂,猛地推開人群,向大院外狂奔。
殤王臉上笑意斂去,躍過她的頭頂,立在她身前。
她收勢不住,一頭撞進他懷中。
他手臂一緊,將她抱在懷中。
她咬著牙,握拳就打,但她哪裡是他的對手,三幾招下來,就被他牢牢制住,他身上的醇厚氣味,加上她心中的恐懼和憤怒,令她幾乎窒息,她回頭怒視,“帶我來就為了讓我看我叔叔的人頭?”他說……帶她認親……
“他該死。”
他牙縫中擠出森森地一句,扛起她走進一間院子,踢開雕花木門,單掌掃落窗邊桌上的筆硯紙卷。
把如故放到桌上,背靠窗欞,單腿曲膝坐下,結結實實地把她鎖在懷中,“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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