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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樞此前來這家客棧的初衷,的確只為了看看父母當初拍戲的地方,尋找那些在宋葦杭的日記中出現過的東西。他哪裡想得到,住在這裡的人竟然是許蘊喆一家?更不會想到,許蘊喆的外公居然是這樣的人。
從客棧裡出來,許靖樞又看見人來人往的街道。從全國各地不遠萬里而來的遊客們熙熙攘攘地在街道上穿梭,路上有不少尋找客人住店的民宿老闆,還有那些將外地特色食物引入本地的商人。商鋪的門口播放著錄好的吆喝聲,機械又刻板。人頭攢動的街上隨處可見努力尋找一塊清淨照片背景的遊人。
許靖樞不知這個古鎮原本是什麼樣子,可肯定不是《不及夜深》裡,秀寧一家世代居住的古樸小鎮了。
因搬來以前,許硯深就提醒過他,不要對這個古鎮的風土人情抱太大的希望,所以許靖樞雖初來乍到,但也不至於太失望。
他知道這個鎮上一定住著不少好人,比如許蘊喆他們一家。他覺得許蘊喆和阿姨都很好,不過或許和外公那樣的老人家生活在一起,太辛苦了。
像青川古鎮這樣商業化嚴重的地方,因為各類“特產”隨處可見,反而顯得“晴耕雨讀”這樣的餐吧稀有難得。
“晴耕雨讀”自開業以來,生意一直不錯。鎮上酒吧街的營業時間到午夜零點以前,不少年輕人選擇把這家餐吧當做清吧,入內坐一坐,聊天至深夜。
許靖樞本打算從餐吧的側門入內,不經過餐吧大堂,但路過時聽見裡面傳出《Salutd'amourOp.12》的旋律,便好奇地停下腳步。
他走近玻璃門,看見是一位客人坐在鋼琴前演奏,餐吧內的其他客人無疑不在安靜地聽她演奏,即使交談也是輕聲細語。
隔著門,許靖樞把餐吧看了一輪後,猛然間發現鋼琴的演奏者似曾相識。他眯起眼睛仔細看清,終於認出那是誰了。
正在這時,許硯深也發現站在門口偷窺的兒子,站在吧檯後對他笑了笑。
許靖樞推門入內,徑直走向吧檯,沒精打采地把書包卸下放在一旁。
“喝什麼?”許硯深正在研磨咖啡粉,問。
“隨便。”他想了想,“卡布奇諾吧。”
許硯深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轉身為他準備咖啡。
許靖樞煩悶得很,轉過身,支頤望著彈鋼琴的人發呆。
“不是說要體驗體驗鎮上的客棧生活嗎?怎麼回來了?”許硯深奇怪地問。
許靖樞嘆氣道:“別提了,被趕出來了。”
聞言,許硯深吃驚得瞪圓了眼。
每次他這樣瞪眼,許靖樞總能想到大頭魚,然後忍不住發笑。一旦想笑,鬱悶的情緒也蕩然無存了,只剩下無奈。
他接過做好的咖啡,晃動杯子,盯著上面的拉花想了想,抬頭說:“我去‘江南庭院’了。”
許硯深聽完,手執拉花杯的手微微一頓。他做壞了一杯拉花,將這杯卡布奇諾放在許靖樞的面前,說:“你那杯還沒喝吧?拿去給那邊那位客人。”
許靖樞的嘴角抽了抽,受不了地白了爸爸一眼,把咖啡端給客人。
“你去找‘秀寧’了?”待許靖樞坐回吧檯前,許硯深滿不在乎地問,“怎麼樣?找到了嗎?”
許靖樞撇撇嘴,說:“可能找到了。我要再看看影片才能知道。”
隔著眼鏡片,許硯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不以為意地說:“找到了又怎麼樣?‘秀寧’人不錯,她總不可能想害你。”
“這很難說,秀寧親手殺死了自己腹中的小孩,這可是你寫的劇本,你忘了?”許靖樞輕描淡寫地反駁。
許硯深聳肩,說:“可是,如果從那個時候起,‘秀寧’就存在,你根本不可能出生。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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