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夜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8節,奪夢,非天夜翔,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光下折射出朝陽的光輝,閃閃發亮。
面朝落地窗處放了一張懶人沙發,傅立群隨之坐下, 整個人陷了進去。節前那夜, 他正坐在沙發上,摟著岑珊, 互訴別來之事,看著窗外的冬夜銀河, 說了許多話。
“我們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麼說過話了。”傅立群道。
岑珊黯然而抱歉地說:“對不起。”
傅立群笑了笑, 摟著岑珊,岑珊悠悠嘆了口氣, 埋在傅立群身前。
“沒關係。”傅立群說,“被愛的人,是不用道歉的。”
岑珊無言以對,傅立群又說:“那天在機場,真是被你搞得差點整個人都萎了。”
離開郢市那天,岑珊的故事,依舊是以別人開頭的,傅立群記得很清楚。當時他揹著運動包,手上戴著餘皓給他編的幸運繩,看見岑珊來到機場時,還以為是在做夢。他有太多的話想說,卻不知如何出口,那一天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還欠著十萬的債。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岑珊皺眉道。
“我能說什麼?”傅立群苦笑道,“大家都只會聽勝利者說話,誰會在意失敗者的心情?”
“我想聽。”岑珊重複道,“我想聽,要不是……”
“你爸說得對,”傅立群望向機場外呼嘯的狂風,說,“我就是個傻白甜。”
岑珊於是不說話了,郢市機場大廳人來人往,傅立群又說:“我還記得兩年前,咱們說分手的那次,你提起過師姐。”
初中時他們有位師姐,曾經也很看好他們,比他們大著三歲,傅立群與岑珊第一次約會,就是她撮合的。在他倆升大三那年,師姐剛畢業,喜歡上一名同班同學。那男生很窮,兩人住在一間出租屋裡,典型是“坐在腳踏車上笑”的生活,哪怕家人反對他們在一起。
師姐的生活常被唏噓同情,岑珊的老爸知道後,更拿來教育岑珊,但傅立群見過那男生幾次,人是真的好,不是“圖什麼不能圖他對你好”的好。而是上進、認真、溫柔體貼,平心而論,他比傅立群做得好太多。
但兩人最後還是分開了,師姐分手之後找了個疼她愛她的老公,在老公的公司裡當老闆娘,每天喝喝下午茶,滿世界玩。那男生則離開郢市,去上海討生活,成為一名出色的基金經理,年收入兩百來萬。
如果師姐和那男生一直堅持在一起,師姐希望留在郢市陪伴爸媽,男方也不會離開,只能找一份四五千薪水的工作做著,師姐則忙得狼狽不堪,披頭散髮,養兒育女,為小孩的奶粉錢、上學等等諸多柴米油鹽,與老公吵個沒完。
分開之後,男的有車有房,事業興旺。師姐也過上不愁吃穿的生活,對兩人都好。
這證明了什麼呢?傅立群總忍不住地在想,是不是人生裡,也沒有那麼多的非誰不可?他知道岑珊曾經動搖過,他也動搖過。每個人是否都曾動搖過?一時的傷痛過後,是不是大家都會慢慢走出來?
那些年少無知時的承諾,最後都隨著時間的消逝,化作了一場回不去的夢。
而當他在電話裡問餘皓,是否也動搖過時,餘皓想也不想,回答的是:“沒有啊。”
“人生有許多條路,對不對?”
那天周昇在沙發上朝他說:“有些路很難,都得有取捨,關鍵是,你倆都得清楚,未來想要什麼。”
外頭傳來碗碟碰撞聲、水聲、周昇與陳燁凱的交談聲、煎蛋聲,傅立群閉上眼,感覺到了陽光照在臉上的暖意,歐啟航也醒了,正趴著看手機。
年初二,陳燁凱在客廳裡衝咖啡,餘皓挨個給朋友們打電話拜年,周昇在廚房裡做早飯。傅立群精神很好,眾人在餐桌前坐下,周昇端著咖啡,說:“碰個杯?小歐!”
歐啟航還在口吐白沫地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