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自有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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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聞並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那麼多似乎是在談往日的交情也似乎表明對他還是信任的，可是現在他已經站到了王爺的一邊，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南謹言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因為心血來潮，也不是對這個人有多大的感情，而是因為劉公公的關係。因為劉公公告訴他，必須盡全力挽回一切能夠利用的勢力。

李聞表面有點感動，內心卻有點惶恐，跟皇上承諾了一通之後離去了。

等到他走了以後，劉公公關上了門，南謹言也放下了手裡的書。

他看著劉公公問：“劉公公正已經按照你的意思跟他說那麼多了，透過你的觀察，你認為他的心理究竟是怎麼想的？是不是真的已經投靠？王爺了呢？”

劉公公想了想，認真的說：“皇上，奴才愚鈍，現在也不敢妄下定論，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分清楚的。李大人本來就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心事也不會寫在臉上。”

“剛剛奴才也注意觀察，看到皇上對她如此信任，確實有些感動，不過奴才還覺得他的心情有些複雜。至於說是因為心裡有鬼，還是因為太感動，想要報答皇上，這奴才就不知道了。”

“就算現在不能定論很快就會得到了答案，朕只是覺得有點好奇，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劉公公點點頭，“皇上所言甚是，很快就會有答案了，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心裡究竟怎麼想的，但是奴才已經派人密切觀察著他的行蹤。接下來的幾天，他的所作所為，可以幫助我們斷定這件事的性質。”

南謹言也覺得劉公公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李聞已經投靠了王爺，那麼肯定會將奏摺給王爺，至少應該走到一起商量一下。可是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那麼也就不會有過多的接觸。

“你一定要派人盯緊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不能出任何紕漏。朕不想冤枉任何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跟振作對的人。”

“奴才還有一個想法想跟皇上說，這僅僅是奴才一時興起的想法，如果還單不同意，請黃鱔不要生氣。”

劉公公說的很小心，畢竟君心難測。雖然小皇帝是在自己身邊長大，自己現在也盡心盡力伺候著他，得了到了他的信任，可是萬一還上翻臉，那就麻煩了。

南謹言看著劉公公有些無奈的說：“朕雖然經驗不足，年紀也不大，但還不至於分不清楚應該信任誰？既然已經說了你是朕最信任的人，那麼就算你說的不對朕也不會治你的罪，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出來不要拐彎抹角。”

聽到這樣的話劉公公也放心了，他拱了拱手，“皇上奴才認為現在就算知道李大人投靠了王爺皇上也不要馬上處置，他這樣可能會引起一些動亂。有些人正處於搖擺中，看到同僚下場不好，他們難免會進行猜測。如果王爺在背後造謠說皇上不能善待眾臣的話，就會迫使那些在搖擺中的人做出選擇。”

“當然，有些人肯定會選擇站在皇上的這一邊，但是多數人可能會選擇王爺，因為在某些人看來，現在跟著王爺更有前途。奴才這樣說，還請皇上恕罪。”

聽到這樣的話，南謹言沉默了。

他剛剛心裡都還在發誓，只要發現誰敢背叛自己，一定會誅連九族。可是現在劉公公說的這些話也有道理，雖然自己是皇上，但還沒有達到能夠隨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性情來判斷的程度。

就算發現對方背叛自己，也要裝作不知道，這對於一個皇上來說，想想都覺得很憋屈。可是劉公公說的也有道理，現在不能迫使那些在左右搖擺中的人做出決定。

因為這些人一旦導向王爺對自己來說後果不堪設想。以前因為有太后在勝算還大一點，可是現在太后不在，無疑給那些人一個造反的機會。

南謹言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