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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姐的貞潔手帕，太監的龍鳳喜燭，貪官的補丁袖，殺手的良心。
深海說過，不能使用法力得到這四樣東西。
所以，司螣一身的本事無法施展。
但送左清風出去求增援這件事，也非他不可。
畢竟，他是我們當中武功最高的。
在司螣走後，我和雲雨煙試圖離開煙州。
可是，卻看到了武裝整齊的官兵。
所有的關卡，都被封上了。
幸虧司螣和左清風離開的及時，否則必定會有一場惡戰。
於是，我們再次回到青龍幫。
當我端上一碗麵條的時候，雲雨煙顯得很驚訝。
“清水湯麵！”雲雨煙燦爛的雙手接過，“你還記得啊！”
“當然！”我點點頭，“嚐嚐！”
“好！”
雲雨煙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挑起一大撮。
一枚荷包蛋，出現在碗底。
雲雨煙望了我一眼，隨後狼吞虎嚥的吃起了麵條。
隨後，只剩下了荷包蛋。
“你不喜歡吃雞蛋？”我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雲雨煙搖頭，“我喜歡將好吃的放在最後，那樣吃起來才是大大的滿足。”
說到這，雲雨煙垂下眼瞼。
“小時候家裡很窮，但是有爹在，卻很快樂！哪怕只是吃清水面，哪怕無油無鹽。”
輕嘆一聲，雲雨煙用筷子戳了戳荷包蛋。
“也只有在每年過生辰時候才會給吃上一個荷包蛋！但是每次吃，我娘都會罵我。因為我只吃蛋黃，不吃蛋白。於是不想浪費，也不想看孃的臭臉，便只能吃毒藥一樣的吃下蛋白！呵呵，想起來好好笑！”
我皺了皺眉，接過雲雨煙手中的筷子。
剝開外面的蛋白一口吃下後，夾起蛋黃遞到雲雨煙的面前。
“喏！以後你吃蛋黃，我吃蛋白！”
雲雨煙的笑容，瞬間僵住。
她的表情，錯綜複雜。
眼中的水霧，快速的濃郁。
張嘴接住蛋黃，咀嚼幾下便背過臉去。
再轉回來，眼眶是紅的。
“我是窯姐！”
“所以呢？”我反問。
“你……不嫌我髒嗎？剛剛你跟我用了同一雙筷子！”
“送你兩句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你雖然身陷汙濁，卻比很多人都乾淨。”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雲雨煙喃喃唸叨這一句，突然望向我。“我沒有念過書，連名字都不會寫。但是你說的這兩句，我很想學。等有空，你教我寫可好？”
“好！”我點點頭，“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非要拿到那張賣身契嗎？”
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張紙。
只要我帶著雲雨煙離開煙州，她就自由了。
“那張賣身契是用我的貞潔帕寫的！”雲雨煙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巧不巧？你想要的，我正好有！”
正想說些什麼，外面依稀有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並且，有數不清的火光從遠處逼近。
糟了！
“你先躲起來，我去……”
沒等我說完，腦袋上突然悶痛。
緩緩的轉過身，我看到了拿著木棍的雲雨煙。
等我倒下之後，雲雨煙捏開我的嘴。
將一顆藥丸，塞進我的口中。
“別擔心，這是假死藥！是我以前花高價買來的，準備留著自己用的。”
說到這，雲雨煙含著淚輕笑出聲。
“對付外面的那群男人，你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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