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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湯麵？
我的心尖，猛然一陣緊縮。
“雲雨煙？”
“終於認出我了？”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讓我夢迴千年之前。
“怎麼是你？我老祖宗她……”
“孩子，我在！”
突然，一個佝僂的身影從角落走出。
這回，是真正的珍太妃。
“你不是隻能換死者的皮嗎？”
我抓住雲雨煙，急忙上下打量。
“不知道是不是人參湯的緣故還是怎樣，在司螣教授我換皮術後，我便很快發現自己同時能積累死者生前的陽壽。於是，活到了現在。”
雲雨煙握住我的手，輕笑出聲。
“換皮術經過我千年的演變，已經到了毫無破綻的地步。哪怕不用死人皮，我也能幻化於無形。只要我花些時間去學習對方的神態、動作和習慣，便是他自己也分不清。”
“那你是怎麼找到這的？”
“你和司螣救了我，你們夫妻兩給了我兩次重生的機會！我能頂著不同的皮囊過著不同的人生，都是因為你們。所以我一直努力的精進換皮術，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償還。”
突然間，我想起司螣對我說過的那句話。
他之所以多管閒事救雲雨煙，就是為了鋪平我以後的道路。
如今雲雨煙加入我的戰壕，無疑是讓我如虎添翼。
司螣，我的司螣！
你到底替我未雨綢繆了多少事？
“包包，這些日子我會一直跟著你，將你模仿到惟妙惟肖的地步。這樣，你就不用嫁給東方了！”
“可是三天後就是婚期！”
“三天肯定是學不會的，但是等你嫁過去拖延時間，我就一定有法子將你換回來。包包，不用擔心！以前你那麼照顧我，現在該我罩著你呢！”
“可是……東方要是讓你圓房呢？”
“我可是來自四季春的花魁！原本就不是什麼純潔之身，圓房就圓房了唄，我只當又伺候了一個客人就好！倒是你……”
突然，雲雨煙握住我的手。
“你和司螣是我對愛情的嚮往！千萬不要打碎我的嚮往！為了你們，我可以付出一切！”
“你也可以擁有愛情的！”
“換了無數人的皮，享受了無數人的親情、愛情，但沒有一樣是屬於我的！除了友情！包包，我們是朋友，對嗎？”
“永遠的朋友！”
“呵，除了你和司螣之間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可不能讓東方看出任何破綻！”
“等我找到解決東方的方法，就救你出來！”
“好好好！”
……
夢中，重回千年之前。
一睜眼，我便看到了司螣堅硬的下巴。
這一晚，我一直枕著他的左臂窩在他的懷裡沒有挪動半點。
想來，他的胳膊都酸了。
悄咪咪的翹起腦袋，在司螣的額頭、眉心、和唇間落下親吻後便準備起身。
可下一秒，卻被一隻大手攬了回去。
猝不及防之下，一臉埋進了司螣的胸口。
“你醒了？”我抬眼望向司螣。
乖乖勒！
怎麼能做到一大早不洗臉不刷牙，也能如此乾淨利落的？
關鍵是，沒有口氣。
倒是龍涎香，更加的濃郁了。
“本君原本打算繼續裝睡讓你吻到本君把持不住為止……可是，捨不得讓你離開本君的懷抱！”
說到這，司螣對上我的眼睛。
“早安，吾妻！”
“早安，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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