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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成蛇。
我抱住小烏梢，用身體護住她。
爬著找到一個安全的角落，將小烏梢放好後一聲嘶吼。
抓住其中一個驅蛇人，像是他們對待人參精一樣，撕咬他的皮肉。
等咬的那人面目全非，再接著第二個。
此刻，我就像是一頭野獸。
紅了眼，只知道本能的弒殺。
他們吃了人參，我便殺了他們！
哪怕，血肉酸臭。
啃到滿嘴是血的時候，有血從頭頂滴下。
瞬間，染紅了我的視線。
緩緩抬起頭，我看到了渾身噴血的東方。
東方的血，正一滴滴落在我的臉上。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
甚甜！
見倖存的驅蛇人再度朝我襲來，我衝過去。
踩上其中一人的腹部，順勢一躍的瞬間從他腰間拔出一把匕首。
而後將匕首，狠狠刺進東方的後腦勺。
鬆開手的瞬間，身體下墜。
可下一秒，便被一條蛇尾纏住，
東方詫異的轉過頭，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望著我。
鮮血，便順著他額前的刀緩緩流下。
滑過眼角，像是血淚。
最後，‘咚’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
四周血淋淋的屍體像是一睹圍牆，將東方圈在其中。
東方仰躺著，孤零零的歪著頭。
一隻手，卻伸手向著天空呈現抓握狀。
突然，一陣風颳過。
東方被染紅的袍擺，突然被掀開。
一個觸目驚心的牙印，赫然出現在他的腳踝上。
那牙印……
那是……
猛然間，我恍然大悟。
東方就是被我救下的那條蛟！
它在給我留下牙印的同時，我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記。
怪不得東方懂蛇語！
因為他是蛟，是高於蛇的存在！
怪不得他在皇宮內不敢造次，因為他也懼怕龍氣。
怪不得他在看到牙印後對我動了惻隱之心，原來他是認出我了！
剛想到這，司螣化身成蛇對東方咆哮。
這一聲，震天動地。
而東方的身體，瞬間腐蝕。
隨後，變成一條蠕動的蛟。
可沒頂多久，就化作白骨。
最後，一寸寸化作灰燼。
剩下的驅蛇人慌了，慌不擇路的四下逃竄。
可沒逃多遠，便一個個支離破碎。
倒在地上，只剩下一塊塊肌肉在反射性的抖動著。
暴雨，毫無預兆的傾瀉。
剎那間，將地上的血液洗刷乾淨。
我攥緊人參精僅剩的那根根鬚，緊緊抱著小烏梢，將她的頭靠在胸前，探著腦袋替她擋雨。
突然，頭頂上的雨沒了。
我抬起頭，看到了一件衣服。
而一個男人正撐著衣服，眼神驚恐的望著我。
竟然是那個替我射出36d朝大奎。
朝大奎的衣物上沒有一點血跡，很顯然剛剛他沒有參與其中。
“別殺我！”朝大奎趕緊道，“東方拿我的家人威脅我來的！如果我不過來，我家人會被他殺死！上次你放了我之後，我便已經金盆洗手了！”
說到這，朝大奎趕緊彎下腰。
“人參是根莖植物，種在土裡還能活！還有，那條烏梢蛇被刺中了六寸半的位置，不會致命的！你……你放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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