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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身上。
球球用爪子護住她，兩人一同隨著水流朝下游而去。
林絮沒想到球球會在這時候醒過來，她掙扎著翻個身，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球球。”
“絮絮。”這次球球回應了她。“對不起，對不起，我好壞。”淚水如洩洪的閘門，球球哭得泣不成聲，自責到了極點。
“我該死，我是災星。”
他說著，護著林絮上岸，轉身又要跳進水中。
林絮一把抓住他的爪子，爪尖再次劃破面板，但她死死地抓著沒鬆手。
“不準跳，你敢跳我就跳下去。”
球球仍舊哭得無法自抑，卻也聽話地不敢亂動，就那麼仰著頭看她抽泣。
“不要，你不要下去，是我，讓你受傷的。”
他看著林絮手臂和手掌上的傷，爪子拼命想縮起來，若不是爪子還被攥著，他甚至想將自己的爪尖給掰掉。
“你聽我的話麼？”林絮問。
球球淚眼朦朧地點頭：“聽。”
“那好，現在上來。”
球球乖乖往前挪了點，又往前挪了點。
“你的手受傷了，鬆開我。”他輕輕將爪子往回抽。
林絮一動不動，視線直愣愣地盯著他。
球球被她看的越來越忐忑越來越心虛，身體完全縮成一團。
林絮突然鬆手，一巴掌無比響亮地甩在他臉的位置。
比起球球疼，其實她的手更疼，剛剛就被劃破的地方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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