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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品德？”
老頭的嘴裡一直都在碎碎念，白霜聽煩了，眉頭一皺。
她剛想懟兩句，就聽見身邊的小傻子突然開口了——
“你的夫人不日將會有血光之災。”
老頭的碎碎念在這一刻停住。
白霜也詫異地看向衛幽。
衛幽說話一直都是斷斷續續，一聽就覺得他腦子不正常的那種。
怎麼這會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而且還是這麼一句充滿“忽悠”性質的話。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老頭的語氣發生巨大轉變。
他甚至衝上前去揪住衛幽的衣服。
他紅著眼，愣是要讓衛幽再把剛才那句晦氣的話說一遍。
衛幽卻是恢復了小傻子狀態。
他的衣服被兇狠的老頭一揪，他就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霜，白霜，救命。”他歪著腦袋，眼中鼓包著水盈盈的眼淚看白霜。
小模樣可憐極了。
白霜立刻將老頭的手扯開，把衛幽擋在身後，保護的姿態明顯。
“這位老先生，他是我的弟弟，他的頭腦有些問題，還請諒解。”
白霜就差明說衛幽是個小傻子了。
老頭聽了白霜的話，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紅著眼惡狠狠地瞪了衛幽一眼。
而後像是想到什麼，他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快步離開了這裡。
老頭走後，三三兩兩圍觀的人們也散開。
白霜轉身，看見衛幽的眼睛裡還包著眼淚。
她伸手擦了擦，問道：“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說？”
衛幽小傻子搖頭，“不知道，我。”
白霜依舊盯著他，他皺著眉毛努力回想。
“就是，想說，覺得，像！”衛幽委屈地說。
白霜又看了他幾秒後，他癟著嘴，像是撐不住了，直接抱住白霜。
高大的身軀愣是想鑽進白霜這個小女人的懷裡。
可惜實在是鑽不進去，他就放棄了魚似的掙扎，而是緊緊地抱住白霜。
“你不喜歡，不說，我。”
白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輕拍他後背。
“我不是不喜歡你那麼說，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說。
“不過既然你想不起來，那就算了。
“以後你要是還想說類似的話，就直接說，我想聽。”
白霜覺得衛幽能說出這種話絕非偶然。
說不定和他的身世有關。
雖然她不介意在這個世界養一個小傻子，但這個小傻子是在山上被她發現的。
如果當時沒有她，那小傻子說不定會被黑熊給吃掉。
如此一推敲，小傻子很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放到有猛獸的山上。
為的，就是要小傻子死。
對於白霜來說，哪怕衛幽這輩子都是小傻子，她也絲毫不會介意。
但她絕對不會放過曾經想要傷害衛幽的任何一個人。
她要查清楚衛幽的身世，再把欺負過衛幽的人。
全部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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