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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瀾音心想衛瞻說的這是什麼鬼話。思他成疾?怎麼可能。
可是她又不由蹙起了眉。這半年,她的確夜夜都睡不安穩,噩夢常伴。但是昨夜和前夜她的的確確睡得很沉……
外面下著雷雨,時不時有轟鳴的雷聲在周圍炸響。若是以前,本就淺眠睡不好的她倘若遇到雨夜定是要睡不著。可今日外面的雨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下,她竟是一點都沒聽見。
為什麼會睡得這麼沉?莫名其妙。
霍瀾音疑惑地看向衛瞻。
屋子裡的燈還亮著,遮著窗幔的屋內被燈光照得溫暖柔和。他穿著寬鬆的雪色寢衣,闔著眼,今早沒有下過床的樣子。霍瀾音細細瞧著衛瞻的臉。
雖早見了這張臉,可這幾日她也不會這麼近地打量著他的模樣。霍瀾音很是迷茫,他怎麼就長成這唇紅齒白的樣子?和她想象中的衛瞻一點也不一樣。
霍瀾音視線落在衛瞻高挺的鼻樑,眸中閃過一絲訝然。她伸出手來,用手指頭尖兒點了點他鼻尖左側那粒小小的痣。
“你做什麼?”衛瞻瞬間睜開眼睛。
霍瀾音迅速收回手。
“我也有。”霍瀾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衛瞻眸色稍緩。他問:“不是說日日臨睡前都要塗抹祛疤藥?”
霍瀾音怔了怔,才說:“昨晚忘記塗了。”
昨兒個晚上,她為了避免尷尬,努力爭取在衛瞻進來前睡著,竟然把塗藥的事兒給忘了。
她又笑了笑,口氣隨意地說:“其實也沒關係。反正那疤也去不掉了。”
衛瞻瞥了她一眼,起身下床,朝霍瀾音的梳妝檯走去,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裡翻找,問:“什麼樣子的瓶子?”
“紅色。”
衛瞻隨手拉開銅鏡下的抽屜,見裡面沒有藥,剛要推回去,視線落在裡面的扳指上。
——她沒有扔掉望山。
——裹著扳指的布條換過了。
衛瞻幾不可見地微微揚起唇角,漆眸中也染上了幾分暖意。他不動聲色地將抽屜關上,拿起紅瓷瓶祛疤藥,折回床榻坐下。他拉著霍瀾音的腳踝,將她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上,褲腿擼到膝蓋之上,整個疤痕累累的小腿露出來。
“嗤。娘子以前是多怕死的一個人。這又是勇戰狼群,又是替人擋刀。嘖。”
他口氣實在彆扭,霍瀾音選擇沉默。
見衛瞻要開啟瓶塞,霍瀾音脫口而出:“藥味兒很重,我自己來!”
衛瞻挑眉,驚訝地看向霍瀾音。他笑,道:“看來夫人這失憶症就快康復,竟還記得為夫討厭藥的味道。”
霍瀾音:……
霍瀾音當然知道什麼失憶症根本瞞不過衛瞻,可她不明白衛瞻這般不拆穿跟著演下去是為何。
演就演。
“嗯。”霍瀾音認真點頭,“看來是想起來了一點,至於剩下的那些能不能想起來就要憑運氣了。”
她從衛瞻手中拿過那瓶祛疤藥,看向衛瞻。
對上霍瀾音的目光,衛瞻將霍瀾音的小腿從他腿上拿下去,起身下床走出房間。
霍瀾音望著衛瞻走出去的背影,心想——至少,他沒有遇刺身亡。
她收回思緒,低下頭,認真給自己小腿上的疤痕塗抹祛疤藥。即使她知道她身上的疤痕實在太嚴重,根本沒辦法除去,這半年她也堅持了下來每日塗抹。
鶯時端著水進來,一陣急促地小跑。
“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兒晚上我一夜都沒敢睡!”鶯時紅紅的眼睛證明了她可沒有說謊。
“那人是大殿下。”
“砰”的一聲巨響,是鶯時手中的銅盆落地的聲響,裡面的水灑濺出來,弄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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