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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了,傅真跟著江恆殊走到公交車的後半部分,江恆殊抬手抓著上面的吊環,而傅真則是扶在後車門旁邊的橫杆上。
車上的人越來越多,傅真與江恆殊被擁擠的人群包圍在一起,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溫熱的氣息從江恆殊的身上傳遞過來,傅真能夠清晰地聽到心臟在自己胸腔內跳動的聲音,好像春天裡蝴蝶的振翅。
公交車晃晃悠悠地穿過街道縱橫交錯的城市,在學校前停下了車,一波人嗚嗚泱泱地從後門下了車,又有一波人湧了上來,不變的是車上的環境依舊擁擠。
又過了幾站後,車上漸漸多了一些空下來的座位,江恆殊佔了一個,把傅真叫過來,讓他在這兒坐下。
這種事幾乎每天下班的時候都要發生一次,傅真很感激江恆殊,他的臉上漫上一絲紅暈,他低聲說:“……謝謝。”
江恆殊輕輕嗯了一聲,眼睛望著車窗外面,一棵棵消瘦的行道樹從他的視線中匆匆掠過,暮色四合。
冬天的夜色總是比夏天來得更早一些,公交車裡一片昏暗,擁擠的人影在傅真的眼中形成影影綽綽的一片,看不真切,他仰著頭望向江恆殊,開口向他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什麼?”江恆殊沒有聽清傅真剛才說了什麼,他低頭看著傅真。
“那天在公交車我們見過的。”傅真說完這句話後,微微垂下頭,將表情全部隱藏在昏暗的光線下。
“記得。”江恆殊的聲音清清冷冷。
可他記得那天傍晚的時候,傅真像剛才一樣站在公交車上,像是離群索居的小獸,並不記得,同樣是在那一天的晚上,他與眼前的這個青年,陰差陽錯地有了一段魚水之歡。
傅真不在意江恆殊忘記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記得那次在公交車上短暫的相遇已經很讓傅真驚喜了,他的眼睛一亮,向江恆殊問道:“你怎麼會來工地的?”
他還記得那天江恆殊的打扮,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老闆,或者白領,實在不像是該去工地搬磚的人。
江恆殊用了之前與其他工友說的同樣的理由,對傅真說:“最近比較缺錢。”
“哦。”傅真認為江恆殊可能沒有對自己說實話,畢竟搬磚其實並不算是一個來錢快的工作,但是他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其他的話。
不知道江恆殊現在缺多少錢,自己可以幫他多少,傅真把自己銀行卡和餘額寶裡的餘額加了一下,這點錢拿出去多半是不夠看的,他決定今晚回去再多接幾個畫稿。
在一個起風的下午,傅真推完沙子後如往常一樣在土牆邊坐下,抱著速寫本開始畫畫,只不過他沒畫了幾筆,便覺得肚子有些疼,將速寫本放下,捂著肚子跑去了廁所。
速寫本放在土牆邊上原本也沒什麼事,只不過有扛著沙袋的工人從這裡路過的時候沒注意,將速寫本給碰到了地上,硬紙板做的封皮被攤開,裡面的內容全部展露出來。
工人都忙著賺錢,誰也沒有工夫去低頭看傅真的速寫本上都畫了些什麼,只有江恆殊停下了腳步,他在傅真的速寫本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北風吹過,紙張嘩嘩翻動,裡面的每一頁,每一筆都是他。
江恆殊扛著沙袋站在原地,他想起工友之前跟自己說過的話,他們說那個小瘸子是個變態,之前他們打工的時候就有人看到他經常出入同性戀酒吧。江恆殊當時不以為意,無論傅真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與自己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他現在在這個人的速寫本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江恆殊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江恆殊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抬步向前方走去,只是他沒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過頭來走到剛才的地方,將地上速寫本撿起來,合上後放到了從前的位置。
風中夾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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