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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著要與世子比武,被世子拒絕了,後來又射了箭,不知怎的一群人說世子身嬌體弱,便散開了,只有世子一個坐在椅子上歇息,沒多會便說頭疼,跟練武場的師傅告假回來了。
福康湊到徐礪耳邊把那兩個侍讀太監的話一五一十的同太子說了,太子面無表情,隨手翻起一本書道:“世子不必憂慮,徐煊與佟衛放肆慣了,孤會替你做主。”
姜鈺掀了披在外面的氅衣,愈發顯得身形單薄,小聲道:“他們並未欺負臣,是臣自己不爭氣。”
晉陽王世子入京,雖人人知道她是過來做質子的,可面上還是要好生照料,彰顯陛下仁德,都知陛下從前不愛理朝政,只愛吟詩作對,也就從去年起才開始轉性,想做一個賢德的君王,這一轉性,便直接從晉陽下手,想做出功績供後世稱讚。
如今人來了,陛下卻懶得應對,又不能真的任由晉陽王世子被欺辱,讓各封地藩王有意見,畢竟陛下還打算過幾年再召些藩王的兒子入京為質,若傳出晉陽王世子在京被虐待的事,那些藩王便有了拒絕的理由,可陛下向來只會紙上談兵,他覺得晉陽王世子如今在宮裡住著,被欺辱這種事不會傳出去,換句話說這小世子的事還得他這個太子來管,畢竟以後這江山是他的江山,那些藩地,早晚是要削的。
“世子年紀小,又初來京城,他們幾個自小便玩在一處,世子你融不入他們也不是你的錯。”
姜鈺長嘆口氣:“殿下不必安慰臣,臣在晉陽時父王為臣找了習武師傅,可臣覺得臣是晉陽的世子,也不必武刀弄棒的,只要跟著先生學好四書五經便好了,如今想想還是臣自己吃不得苦,若是臣能下番苦功夫,把身體練的強壯些,也不會生成如今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她抬著眸,一雙桃花眼溼漉漉的,扯著嘴角乾笑了一聲。
徐礪沉默片刻,道:“世子現在勤勉些也不晚。”
姜鈺不語,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徐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陛下命她與皇子共同受業,可授業的先生分的清主次,自是以皇子為主,她就是勤勉,那也得有人教啊。
樑上薄紗被風吹的微微漾起,徐礪本已抽了腰間玉佩,目光觸及她身後破圖上的萬里江山圖,手指頓了頓,將玉佩擱在案上。
“世子常居宮中,除了去章武殿,等閒教習師傅是入不了景平殿教導世子的,世子若能出的了宮,孤便為世子請一個師傅教導世子習武。”
這句話意味深長,她若是能出的了宮,自己便能花錢請習武師傅,太子這意思是隻要她能憑藉自己的本事搬出宮去,讓太子看到自己的能力,便願意接受她的示好。
姜鈺趕忙站起來行禮:“太子殿下。”
徐礪唇角微勾:“世子一年後搬出宮,孤就一年後為你請師傅,兩年後搬出宮,孤就兩年後為你請師傅,世子師傳農先生,武學的不好,也該學了些別的保身之法。”
話裡還有些調侃之意,姜鈺就知道太子面前班門弄斧,多半會被看穿,保持著最後的倔強拍馬屁:“太子殿下心善,大恩大德,臣沒齒難忘。”
徐礪手掌輕輕的撫弄案上的玉佩:“大恩大德,等你出了宮以後再說吧。”
姜鈺咧嘴一笑:“臣不會一輩子都住在宮中的,最晚也不過是臣娶媳婦,不過殿下可是要助臣。”
徐礪緩聲道:“京中若有與你年紀相仿,合適的姑娘,孤會替你留意。”
“不是,不是。”姜鈺連忙擺手:“臣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讓殿下替臣保媒,臣現在出不了宮,有些話想要帶給農先生,可否請殿下幫忙?”
“世子不能只依賴農先生。”
姜鈺這才意識到太子這是誤以為自己要向農先生求助出宮之法,解釋道:“臣是想和先生報個信,讓他知道臣一切安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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