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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乾乾淨淨的,就連她以前常放在壁櫃上收納盒的幾根發繩都仔細收拾了。
他邊找邊蹙眉,心口發悶,彷彿那裡缺了一塊。
這屋子到處是她的印記,她以為把東西都收起來就能抹去嗎?
她刻在他心上,骨頭縫裡,她以為能抹去嗎?
秦成昊跟在他身後,到處看著,或許是意識在作祟,總覺得這裡比周政爍任何一處房子都充滿人氣。其實周政爍並不常在這裡住,他有自己的事要做,也不喜歡給她太大壓力,他在家,她總會推掉所有事情陪他,小心翼翼,亦步亦趨。
他不喜歡她這樣。
秦成昊還是第一次來這邊,每次就算到樓下,周政爍都會讓他離開,“她害怕見生人。”
自己算生人嗎?秦成昊不止一次抗議過,可到底也抵不過重色輕友的人的固執。
他沒少調侃他金屋藏嬌,周政爍從不反駁,甚至圈內人都知道他有一個不示人的女友,為她揮金如土,為她一個人折腰。
其實秦成昊從始至終都反對周政爍和時夏在一起,不是覺得她配不上他,只是覺得時夏是個太固執太有原則的人,她有厚厚的心牆,就算是周政爍,也很難進去。
但周政爍如今,差不多已經是執迷不悔了。
他都懶得勸他了,有時候甚至恨不得在背後推一把,這兩人墨跡的,連他一個旁觀者都覺得焦急。
這房子很大,足足有上千平,一半露天,有一個蝶形的游泳池,從觀景臺往下看,星星點點的燈光彷彿銀河般閃耀,清冷的餘暉投射進眼底,莫名讓人覺得這夜寒涼,只暖房裡的螢火燈微微閃爍,透出一點兒暖意,讓人不至於覺得太過陰寒。
“說實話,你真的不會哄女孩子,這麼大一個房子,實在不適合一個人住。”
他說著,拉開隔門往裡去,周政爍正擼著袖子把一個個紙箱從儲物間搬出來,蹲下身仔細拆開了。
“幹嘛呢!”秦成昊走過去,彎腰把上面的便籤紙撕下了,“待扔?”
字跡娟秀,一看就知道是誰寫的。
再往箱子裡看,滿滿都是女孩子用的東西,人家都費力收起來了,他還要再費力扒出來。
“太悶騷了你,告訴她你不想她離開,就這麼難?”
難?不難,只是——“只怕她逃得更快。”周政爍從未遇見過如此棘手的事,不能逼太緊,又不忍放手,困頓著,煎熬著,抓著那點兒微末的幸福當蜜糖,甘之如飴。
“你呀,就是太硬,適當示點兒弱,時夏她多善良,肯定看不得你生病受傷難過。”
“是嗎?”
“肯定啊,女人就是心腸軟,你看上次你急性腸胃炎,她連夜飛去上海,你自己說,那次在上海那幾天,你們是不是比之前要親近?”
周政爍沉吟片刻,“是有一點。”
“我看啊,你就裝個病,發個通稿說自己身體抱恙,暫時閉關,不用你去找她,她自己就回來了。”
周政爍瞥他一眼,“什麼餿主意。”
“招不嫌爛,有用就行。”
周政爍懶得理會他的聒噪,只把箱子裡的東西一個個拿出來,粉色的筆記本,帶兔耳朵的棉拖,幾支筆,他給她買的大熊,睡衣,紙塑,小陶人,發繩,瑜伽墊……亂七八糟,竟有幾大箱的東西,他憑著記憶,把那些東西都物歸原位。
然後環顧四周,終於,順眼了。
他滿意地坐下來,電視里正是大漠黃沙,他騎著戰馬呼嘯而過,那個鏡頭很簡單,但足足拍攝了三個小時,導演是個很追求完美的人,那場戲要拍出萬馬奔騰的氣勢,又不願意用合成鏡頭,是一個切切實實的長鏡拉過去的,摻不得一點假。
他記得自己那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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