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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徐陽有些意外這個答案。
一時間愣住了。
炎武尊者則是接著給出了答案。
“小傢伙，其實你也應該能看出來。”
“現在的我只是一縷殘魂，要不是碑林特殊，恐怕我早就煙消雲散了。”
“現在的我，只是生前留下的一抹殘念，是無法戰鬥的……”
聽到這解釋，徐陽暗道原來如此。
不過表情難免還是有些失望。
“不過……”
“我不能出手，並不代表你不可以。”
徐陽一愣：“我？”
接著苦笑道：“晚輩實力有限，恐怕無法應對那麼多凌雲境強者。”
“現在的你自然是不夠格。”
“但是得到了我的傳承，你便可以了。”
徐陽身體一顫，猛地抬頭看了過來。
“傳承？”
傳承。
是啊，自己拼盡全力，好不容易走到這裡。
為的不就是得到炎武尊者真正的傳承嗎？
只是剛剛遇見了數千年前的炎武尊者，徐陽太過激動，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徐陽強忍興奮，恭敬地問道。
“前輩，您留下的傳承到底是什麼？”
徐陽實在是太好奇了。
是什麼樣的傳承讓這位前輩連這麼多珍貴的陷阱都毫不在乎。
直接拿來做陷阱。
炎武尊者突然呵呵一笑。
臉上露出的全是得意自傲的表情。
“那些功法，能量，全都不值一提。”
“在我看來，只有我自創的這套法門才是我這輩子最自豪的作品。”
“小傢伙，當年我還是個凌雲境強者的時候，就憑藉自創的這套法門，越階斬殺過山海境強者。”
“哪怕是面對低階的歸元境強者，也有逃跑之力。”
“咕嘟……”
徐陽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唾沫。
凌雲境越境斬殺山海境。
面對歸元境還能逃走。
這……莫不是喝多了在說胡話吧？
當然，這問題徐陽沒敢問出來。
彷彿猜到了徐陽的想法，炎武尊者哼笑一聲。
“你似乎不相信。”
“這樣跟你講，我自創的這套法門，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
“大部分武者戰鬥，靠的是什麼？”
“靈力。”徐陽脫口而出。
“沒錯。”
炎武尊者點點頭。
“但是我這套法門，靠的是血脈中的氣血之力。”
說起自己的得意之作，炎武尊者的臉上滿是驕傲之情。
話語明顯都變得多了起來。
“小傢伙，你可知決定一個武者實力上限的是什麼？”
徐陽陷入思考，猶豫了一下才試探著回答。
“天賦？”
炎武尊者搖搖頭。
“天賦只是一方面。我認為最大的因素是血脈。”
“你可以想象一下，同等條件下，為何有人修行速度就是比別人快？”
“為何同樣一部功法，有人要用半年才領悟，而有人只用了半個月？”
“還有，為何有人只用一年時間就可以從凌雲境突破到山海境。”
“而有的人，努力了一輩子，最終卻遺憾死去。”
“難道僅僅是一句天賦不行，就可以解答這些問題嗎？”
徐陽搖搖頭。
炎武尊者則是繼續說道：“天賦只是工具。真正的因素還是你這個人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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