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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似笑非笑看著對面。
“阿豹，你跟我多少年了？”
九爺對面，郝豹鼻青臉腫的跪在對面。
明顯已經遭受了一番折磨。
這會兒聽到問話，整個人一激靈。
“九……九爺，我十八歲就跟您混了。”
九爺露出一抹追憶的表情。
“嗯，那就二十來年了啊……”
郝豹嚇得渾身發抖。
跪在地上拼命額頭。
額頭撞在地上嘭嘭作響。
“九爺，我該死，我該死……”
“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九爺遺憾的搖搖頭。
望著高腳杯裡的紅酒緩緩道。
“跟了我這麼多年，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啊。”
“跟我混的人，能力倒是其次。”
“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聽到這話，郝豹正在磕頭的動作猛地一顫。
表情瞬間變得慘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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