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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問:“他們要住多久?”
“也沒說。哎,管他們作甚,跟我們又沒關係。”
姜小乙笑道:“只是有點好奇罷了。”
姜小乙與湯哥兒道別,走出客棧,繞進後面一條衚衕裡。他早就熟悉了這一帶地形,很快找到一處隱秘角落觀察。
玄字房。
屋裡亮著光,窗子半開。
正思索著,忽然一道黑影掠過,姜小乙連忙屏住呼吸,往暗處躲了躲。那黑影腳下功夫了得,一躍而起,在牆面上稍稍一墊,眨眼間便閃進三樓開窗的房間,輕盈得像只燕子。
姜小乙暗道:“好功夫。”隨後又想到,“他們果然是一起的。”
肖宗鏡翻進屋時,謝瑾和徐懷安正在吃飯。
更準確地說,是徐懷安正在伺候謝瑾用膳。謝小王爺側身坐在桌旁,手持幾份文案,吊著眼梢審閱著。
肖宗鏡接過案宗,問道:“你們見到公孫德了?”
謝瑾道:“見到了,這官司本該是他親自審理,但他說自己為了避嫌,讓一個手下去審了。”
肖宗鏡道:“你們都談了什麼?”
謝瑾冷哼一聲,似是不願回顧。肖宗鏡看向徐懷安,徐懷安忙道:“哦,公孫大人一見刑部公文就開始哭,哭了足足一個半時辰,最後哭暈過去了。”
肖宗鏡蹙眉:“哭暈過去了?什麼都沒說?”
徐懷安:“他說公孫闊是冤枉的,此案已結。不過大人,他可真能哭啊,我聽得頭痛欲裂,現在腦袋還迷糊著。”
謝瑾冷冷道:“這都是伎倆,我們來得突然,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只能行此緩兵之計。”
肖宗鏡:“公孫闊呢?”
謝瑾:“說是受到驚嚇生了病,昨日就啟程回老家休養了。”
肖宗鏡眉頭一皺:“什麼?”
謝瑾:“我已讓他們連夜去追,明後天應該就可以回來了。”
肖宗鏡心道此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應是公孫德趁著假哭之時,派人去給公孫闊通風報信了。公孫闊一旦躲起來硬拖,齊州他們人生地不熟,行事怕是困難。
肖宗鏡面色不變,繼續翻閱堂審記錄。
“這案子沒有苦主?”
謝瑾道:“這對夫妻不是齊州本地人,都是外來的流民,在這無根無源。”
按照堂審記錄,公孫闊堅稱敏娘是個寡婦,與自己相互傾心,本欲喜結良緣,但其兄旬翰知道他是太守之子,想趁機敲一筆錢,敏娘不從,已經多次發生爭執。
幾日前,敏娘當街與旬翰發生爭吵,公孫闊勸解無果,被旬翰打傷。後旬翰挾持了敏娘和她的兩個孩子,帶到城外破廟,威脅公孫闊帶二百兩黃金去贖人。公孫闊怕有意外,帶了隨從一同前往,旬翰被其陣勢嚇到,覺得逃脫無望,驚恐之下打翻油燈,引起大火。
一共三個人證,都是公孫闊帶的隨從,最後他只認了一個“打草驚蛇”之過錯。
肖宗鏡評價道:“真是一張跌宕起伏的供詞。”
徐懷安:“如果按照郭振所說,公孫闊當街強暴良家婦女,那應該還有其他證人才對。”
肖宗鏡想到白天情形,說道:“公孫德在齊州根基頗深,民眾心有畏懼,恐不敢多言……這樣,明日我們依然分頭行動,你們兩個去衙門,我去案發地點看一看。”
深夜。
城北小巷。
有人踏著沉寂的月色,走進路口一間不起眼的房子裡。
姜小乙反手鎖上門。
屋子不大,到處堆滿廢紙,上面又是寫又是畫,看不清內容。
桌上的油燈照亮了旁邊的木板床,上面躺著個百無聊賴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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