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4章 分家,妾寶,綠藥,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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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身份來京,必然不能多留。因微生黎要參加月皊的婚宴,微生默儘量將啟程的日期往後延了延。
微生黎與月皊、李姝遙分開之後,去了玉瀾畔。
紅兒早就等在了舫上,帶著微生黎要的東西。
微生黎知道,這將是她離京之後一次來玉瀾畔。她輕輕提裙,緩步登上畫舫。
畫舫裡,幾個箱籠開啟著,裡面裝滿她親手疊的河燈。她與紅兒一將這幾個箱籠搬出去。她蹲在舫側,將一盞盞河燈小心翼翼地放在水中。
“娘子,要我幫忙嗎?”紅兒問。
微生黎搖頭,阻止了紅兒的幫忙,不緊不慢地將一盞盞河燈親手放在水中。半下午開始,一直到絢燦的晚霞燒滿天邊。紅『色』的霞光落在瀲灩的水面上,溫柔照著鋪滿河面的河燈,一盞又一盞,隨波輕搖著,一眼望不到盡頭。
她改了名字,卻依然要面對分別。
微生黎望著飄滿河面的河燈,慢慢溼了眼睫。她知道,此次一別,今生恐也不能與他相見。
甚至,連一個告別都不會有。
晚霞將要燒盡時,李漳帶著一隊侍衛,騎快馬經過玉瀾畔。他下意識地偏過臉,望向身側的水面上綿綿不斷的河燈。
有點眼熟。
他皺了皺眉,深看了一眼那些飄在水面上的河燈,又下意識地抬眼要去尋那艘熟悉的畫舫。只是他如今經過的地方距離那片熱鬧的河畔有很一段距離。他一眼望過去,那些亮著彩燈的熱鬧畫舫只是遠遠的一點,並看不真切。
要在身,他收回目光。馬速很快,很快帶著他離開了那片飄滿河燈的水畔。
越往走,方的路越偏僻。燈光也越來越少。待後一點晚霞的餘韻藏到群山後,這天地之間只剩了黑『色』。李漳帶著這隊親信的身影逐漸隱在夜『色』裡。
李漳之所以臉『色』嚴肅的駕馬趕出安城,是因為他得到密報李渡有所動。
李渡當日在聖人的壽宴上求了恩典,要回到封地養身。他並非當日拒婚的說辭,沒過幾日,府中真的開始收拾東西。他似乎隨時都會離開安。
李漳不放心。
今日半下午,李漳忽然得到訊息,李渡的王府裡偷偷運出去一個人。
據說,是他養在府裡的那個人。
可是李渡這些年實在清心寡慾,不僅沒有成家,身邊也沒有美妾環繞。每每有人給他說親,他都以身體不好為由,將婚拒絕。
李渡這樣一個好不貪戀的『色』的人,李漳不得不懷疑他藏在府裡的那個人有什麼蹊蹺。
是以,李漳要看一看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又或者,李漳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李渡藏在府裡的是個人,說不定是日後幫他篡位的有用之人。
當然,李漳並非只是要弄清楚那個人的身份。如果是個很重要的人,他當然要將這個“人”握在掌中,他日以挾李渡。
情並不是李漳做的。他找了江厭辭。李漳很清楚,這樣的情,江厭辭下手會比他親自動手要方便和安全許多。
快馬穿過一片樹林,穿過很的一段路,終在一條不眼的小巷停下。這片地方很是荒涼,這條孤零零的巷子裡的宅子也都簡陋破敗,曾經的住戶也都搬走了,幾乎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住過。
“籲——”李漳勒住馬韁,翻身下馬,一邊打量著面簡陋的小院,一邊將手中的馬鞭扔給身邊的侍,快步走了進去。
江厭辭立在庭院裡,等著李漳。
李漳進了院門,看見江厭辭,一邊朝他走過去,一邊問:“真的是個人?”
“是。”江厭辭厭煩地皺眉,“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李漳皺皺眉。他來時的路上思考過,他就這樣將李渡的人劫了來。若真的只是個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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