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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此膽大包天,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話音落下,聽懂了其所言何意的我卻遲遲沒有等來姬子涯的回覆。
覺著有點兒奇怪的我不禁伸長了脖子仔細去聽,孰料片刻後就聽到了妖孽男“誒誒誒”的喊叫聲。
下一刻,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的我就因誰冷不防從里拉開了房門而嚇了一大跳。
我慌不擇路地倒退幾步,睜圓了眼珠子,注目於赫然眼前的姬子涯——以至於都顧不上收回無意中扒在門上的兩隻手。
是以,我大抵是一種十分僵硬又古怪的姿勢,面對著我那遽然出現在眼前的三皇叔。
四目相對間,我驚惶不定,他略顯詫異。
“參見皇上。”得虧身著中衣的他很快緩過勁兒來,這就低眉拱手,衝我行了君臣之禮。
“啊呀!你跑什麼呀?”而尚未待我作出回應,那個與我僅有一面之緣的妖孽男就嚷嚷著衝了出來。
然後,他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
讓我略覺不太對勁的是,饒是姬子涯這般處變不驚之人,在見到我杵在門外的時候都還禁不住愣了一愣,可那妖孽男看見我之後,臉上不但沒有分毫錯愕的神情,反而還擺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難不成……他早就知道我在外面偷聽?
冷不丁思及這一可能性的我愈發尷尬。
“你在幹什麼?”下一瞬,我就聽聞了姬子涯不鹹不淡的問話——幸虧他詰問的物件似乎不是我,而是那妖孽男。
見姬子涯尚未放下向我作揖的雙手,兩隻眼卻已略帶不滿地側目而視,那看起來同他差不多歲數的男子這就勾起唇邊一抹傾國傾城的笑意,滿面春風道:“在下慕容有心,見過皇上。”
呃?他……原來他知道我是皇帝?
“免、免禮……”心下雖是不免閃過了幾分驚訝,我面上還是儘可能一如往常地回以作為一個國君應當說的話。
接著,我目視他們倆相繼抬起眼簾,不約而同地凝眸於我的臉龐。
不得不承認,這兩個如此俊美的男子站在一塊兒,還真是賞心悅目呢……雖然他們的表情差別真的很大……
來回打量著兩張堪稱絕美的容顏,我忽然不曉得該說些什麼——連帶著站在姬子涯屋外等候的初衷,一時間也被我遺忘在了九霄雲外。
到頭來,還是面色蒼白的姬子涯先一步開了口,問我角太師的傷情如何。
我大致轉述了之前在醫館裡聽大夫說過的話,看著姬子涯的面色從隱隱的擔憂變到放心,又從安心的狀態驟然變作陰沉的慍怒。
我注視著他糟糕的神色,當即就明白了一件事。
儘管目前尚不清楚是誰膽敢指使人行刺一國之君以及比我這一國之君更勢大權大的攝政王,但那個人,鐵定是要遭殃了。
☆、與世長辭
翌日,我如同往常一樣準時上了早朝。
可是,這一天的朝堂之上,那氛圍卻與平日有所不同——攝政王自新帝登基以來頭一回告假不朝,這令文武百官大多忍不住暗自疑惑,乃至在有人提出疑惑後馬上議論紛紛。
對此,我不便多說什麼,因為昨兒個離開攝政王府前,姬子涯已經鄭重其事地表明瞭態度——讓我把遇刺這件不得了的大事兒交由他來處理。
是以,為了不打草驚蛇,為了不節外生枝,哪怕這些大臣們已然從哪裡聽來了什麼風聲,我也只得在他們面前三緘其口。
日子就那樣一天一天地過去,琴遇肩上的傷慢慢地癒合了,角太師經過十多天的調養,也恢復了正常的神智——至於姬子涯,據說業已可以滿皇城地跑了。
至此,我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不代表我已經開始將發生過的事情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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