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泠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7節,皇帝急了會咬人,風泠櫻,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膽,也決計不敢做出此等冒犯之舉——可此情此景下,我竟然會覺得,他的胸膛是那樣的溫暖,彷彿我這一靠,就能把我所有的不痛快統統都給靠沒了。
因此,自說自話地換了個姿勢後,感覺舒服了不少的我膽大包天地伸出了一雙柔荑,抓住他的衣襟不肯撒手,嘴裡還得意洋洋地哼唧起來。
片刻後,我忽然聽到沉默許久的男子對我這般說道:“皇上什麼時候,也學會‘借酒消愁’了?”
我一頭霧水地離了他的前胸,雙目迷離地仰視著他的容顏——昏暗又搖晃著的車廂內,意識不清的我自是完全看不清他的神情,故而旋即就重新倚入他的懷裡,給自個兒找了個舒坦的位置。
“什麼‘借酒消愁’啊……”
“皇上平時幾乎滴酒不沾,連宮宴上也多是以茶代酒,可今日一下子飲下如此之多的酒水,不是借酒消愁,是什麼?”
話音落下,我情不自禁地斂起了雙眉。
奇了怪了,為什麼他方才的那句反問,我能一字不落——聽得清清楚楚呢?而且,而且……
一股子委屈的感覺鬼使神差地襲上心頭,我冷不丁鼻子一酸,當即就在他胸前撅起了嘴兒。
“那還不是怪皇叔你嗎?”
“怪我?”
“怎麼就不怪你了?你把風行關在那麼遠的地方,把太師也給弄沒了……如今……如今……連蘇卿遠也不要我了……唔……嗚嗚……”
說著說著突然就淚眼朦朧,我徑自嗓子一哽——下一刻,眼淚就奪眶而出。
此時此刻的我當然不曉得自己說的話是有多混亂、有多難以服人,只是一時間想起了太多叫人悲傷的事情,藉著酒勁就驀地發洩了出來。
誠然,若是擱在我腦袋清醒的時候,我絕對不可能將這些話說給姬子涯聽,更不可能無中生有地去冤枉他——至多隻敢在心裡想想那些確實是由他經手的壞事兒——然今時此日,顯然是喝多了的我居然毫不避諱地在他眼前胡攪蠻纏起來,並且全然不顧他的反應,一個勁兒地將不受控制的淚水往他那整齊乾淨的衣衫上抹。
“蘇卿遠離開你,你就這麼傷心?”恍惚間,我似是聽見了他語氣陰冷的問話。
“傷心不可以嗎?”可是,已經一條衚衕跑到黑的我,早就顧不得他是不是因為我把眼淚、鼻涕都蹭他身上所以才不高興,這就繼續不遺餘力地拿他的衣裳當抹布,“我就是傷心了,怎麼樣?你們都欺負我,都不要我……嗚嗚……你們都是壞人……都是壞人……嗚……嗚哇……”
接著胡說八道的我一邊張大了嘴放聲哭著,一邊不由分說地用我那不知是否有力的小拳頭去捶打身前的男子。
然而,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默默承受著擊打的男子,卻在須臾後冷不防伸出兩條胳膊,將我圈攬進他堅實的臂彎裡。
“我不會容他們欺負你,更不會不要你……”
恍恍惚惚間,我好像聽到了他低沉的嗓音。
“小梨兒,你給我記住了,這世上,只有我會永遠對你好。”
☆、酒後清醒
宿醉的感覺是很糟糕的——畢竟,一個宿醉的人不光要在酒醒之後承受各種諸如頭痛欲裂、口乾舌燥之類的不適感,還要面對昨夜醉酒之時做出的種種舉動所造成的後果。
是以,當渾身難受的我捂著腦殼爬起身來,聽琴遇說起昨晚上吐了姬子涯一身的悲劇後,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我想,倘若這個時候我的面前有一面銅鏡,我一定能夠藉助它目睹一個臉色發綠的自己。
誠然,我只依稀記得,自個兒好像在馬車上跟姬子涯說了很多話,至於都說了些什麼,我偏偏只能回憶起支離破碎的片段——更別提什麼後來吐了他一身的事兒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