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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事後遲遲沒有聽到動靜,我不免心下不安,可又礙於七夕那夜發生過的事,我又不敢親自出宮,去登門造訪。我只能差人前去打聽,孰不料得來的,竟是叫我喜出望外的好訊息。
太史夫婦也不知怎麼地,突然就不提替姐夫納小一事了——這大姐都出了月子了,此事依舊沒被提上議程——而作為本就極欲迴避此事的大姐夫婦,“受寵若驚”之餘更是不可能自個兒撞到刀口上去。
如此一來,本來看起來乃是板上釘釘的“姐夫娶妾”之事,就那樣不了了之了。
對此,我自然是打心眼裡為大姐他們高興。
我甚至在想,是不是父皇在天有靈,賜予了大姐新的希望,保佑她與姐夫能夠彼此從一而終,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彷彿已經可以預見小孩子滿屋跑的喜人場面,據說,我這臉上都會冷不丁冒出幾分在旁人看來頗為莫名其妙的笑意。
沒辦法,誰讓我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種“撿到便宜了”的錯覺呢?
當然,大姐和大姐夫的事雖是如有神助,但這不代表我可以用坐等天上掉餡餅的態度去對待另一件事。
是了,我還清楚地記得三弟臨走前關照我的話——只是,我要怎麼去跟蘇卿遠熟絡起來?
苦思冥想的我很快受到了上天的指引——三天後,我就將迎來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
記得父皇在世之時,每年的八月十五這天,他都會邀群臣入宮一同賞月。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藉著這不成文的規矩,整出個同蘇卿遠單獨相處的機會?
說起來,自他幫我解圍的那一天起,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我到現在還沒好好跟他道個謝呢!
對,屆時我就以這件事為話頭,想法子和他熟悉熟悉。
如此思量著,我決定在禮部官員前來向我請示是否要照著去年那般辦箇中秋晚宴之時,毫不遲疑地張嘴准奏——好吧,我居然忘記了,我拼命試圖接近的那個人,恰恰就是掌管這檔子事兒的禮部的大官。
眼瞅著蘇卿遠一本正經地在我跟前拱著手說著“啟稟皇上”,我一瞬間只覺眉角犯抽。
“那就有勞蘇愛卿了。”最後,我壓下面上興許已然浮現的窘色,聽完了他簡潔明瞭又無懈可擊的啟奏,直接准許一切按照他的設想去辦。
於是,八月半的夜晚,天公作美,萬里無雲。我一身華衣,裝模作樣地坐於高位之上,噙著恰到好處的三分笑意,聽著主持中秋夜宴的三皇叔從容不迫地說著那些我恐怕這輩子都學不會的場面話——可心裡頭,卻是實打實的失望。
蘇卿遠呢?六部尚書以及侍郎皆已到場,怎麼就獨獨缺了他?
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不下三遍卻始終未能尋得伊人的身影,我這心裡不免有些急了。
“琴遇,是不是朕眼神不好?你替朕瞧瞧,這文武百官裡頭,到底有沒有禮部侍郎蘇卿遠的影子?”
是以,我忍不住趁著群臣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三皇叔身上的空當,伸長了脖子衝著侍奉在側的琴遇小聲吩咐。
可惜,我話剛說完,就得來了琴遇的低聲答覆:“回皇上的話,蘇大人不在諸位大人之中。”
“咦?你還沒看呢,怎麼知道?”
“因為蘇大人身為禮部侍郎,正忙著在後頭籌備呆會兒的節目,且還需負責宴席間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故而不可能在這個時辰到場。”
“啊?”叫人意外的訊息傳入耳中,我禁不住扭頭注目於身側的琴遇。
“皇上不知道嗎?”這一下,饒是琴遇也不免有點兒詫異了,她微微動了動眉心,似是對於我的無知略覺不解。
“這……這些事兒,是由侍郎親自操辦的嗎?”所幸我及時緩過勁兒來,迅速道出了這一與我先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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