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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霽不說話,他陷在這攪亂的春水裡,覺得頭沉,便放任它俯下去,將淨霖拉近些。
怎麼會有這樣好看的小東西?不過他巴掌大小,只要他現出原身,對著淨霖哼一聲,便能吹倒這個人。可是淨霖生得這樣好看,那眉間壓的不是冷漠,是他的心,是他的魂。這眼裡也映的不是“曹倉”,而是赤裸裸的一隻妖物。
一隻居心叵測、滿目貪慾的妖物。
蒼霽呼吸放輕,他指尖卻在加重力道。他腦子裡有千百種方式纏繞著淨霖,可這千百種方式皆在淨霖的目光裡崩塌粉碎,變成一種令人戰慄的勢在必得。
“不疼。”蒼霽輕聲咬著字,“我覺得很快活。”
唇已相近,鼻息可聞。
淨霖的水、淨霖的潤他都知道,他甚至閉著眼也能掐住這把腰,用點力就能惹得這具身軀一陣顫抖。他的狡猾已經不夠用了,他怎麼敢對著這個人狡猾?他分明深陷在淨霖不自知的狡猾中!
蒼霽著魔般地貼近,已經要吻上淨霖,腰間突地抵上手掌,接著被人一指戳在腰側。
淨霖面熱,猛地退一步,抵著他,道:“邪祟生心障,你說胡話了!”
蒼霽被這一指戳得倒抽氣,他捂著腰嘶聲,咬牙道:“……是啊!”
這他媽的!
蒼霽悔不當初,他腦子叫驢踢了,才會叮囑淨霖戳他!
淨霖適才下手沒輕重,見他面露忍耐,便立即道:“可還認得我是誰?”
蒼霽被這一戳幾欲要戳出尾巴來,當下撐著冷笑說:“淨霖!”
淨霖被突然點了名,腰都挺直了。
蒼霽蹲下去,啞聲說:“我要死了。”
淨霖定了定神,說:“不、不會的。”
蒼霽聲音發抖:“血淌了一手,馬上要衝垮腰帶了!”
“流血了?”淨霖一驚,立即蹲身去看,“我看……”
蒼霽抬掌摁在淨霖後腦,倏地將人半身都壓過來,碾在他唇上,追著那急不擇途的舌尖狠狠一吮。淨霖怔了片刻,霎時推開蒼霽,反坐在了地上。
淨霖滿目震驚,抬手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口中還含著點水,竟迅速紅了眼眶。他怔忡地眨著眼,似是不明白,想要張口,又被那發麻的舌尖堵回言語,竟然一時間只剩下呼吸聲。
“這是心障所擾。”
蒼霽拇指揩過唇間,惡狠狠地盯著淨霖,卻短促地笑了一聲。
“你想我這麼說,但這怎麼可能如你願呢?傻淨霖,我便是這樣,你心以為‘浪蕩’兩個字是哄你玩兒的麼?”
淨霖方才明白他說的“壞”是什麼壞,當即抬臂遮面,欲要使勁擦唇。豈料蒼霽拽了他的手腕,壓在手心裡。
“不許擦。”蒼霽深吁氣,“不然我今日就動真格,親得你找不著北!”
第86章 異狀
淨霖怎料得蒼霽會這樣,他一心修道,與兄弟們多不投緣,故而連風月之事都少有耳聞,更何論像這樣被人身體力行地教一次“浪蕩”?蒼霽的手掌還箍著他的手腕,攥得他腕間泛紅,卻稱不上疼,只是心亂如麻,已經方寸大亂。
蒼霽拉著人,心知這小傻子被攪得暈頭暈腦,聽自己說了話,還真的不敢再擦。蒼霽被他眼神戳得心口發軟,鬆了些語氣,說:“找不著北是嚇唬你的,我沒道理這麼欺負你。”
淨霖唇線緊抿,欲開口,又被含著的水噎了個“咕嘟”,反倒慌不迭地將津液給吞下去了。
蒼霽見狀,最後那點良心也灰飛煙滅了,遂說:“好,這就算是相濡以沫了,你自個兒給哥哥蓋的章。”
“這怎麼能行!”淨霖震驚地說道。
“那你把它還給我。”蒼霽一把交握住淨霖的手,抬高了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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