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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向對面的淨霖。淨霖餘光睨來,卻是喜怒皆無。

“……念蒼龍也曾心繫眾生,到底不好將他功德抹去。但他後來貪納血海,遭眾魔襲身,也不光彩,所以遲遲不曾告知三界……”

“……殺戈君一心衛道,也是無奈之舉。北方大妖群聚,此事不好解,拖到今日便是為了等臨松君出關……”

九天君紅光滿面,大力地扶著淨霖的手臂,說:“如今淨霖出關了,此事便不能再拖。你與東君下界時去趟北地,將蒼帝已死的訊息知會群妖。若是遇著阻撓,只管……”

蒼帝已死。

無數人默唸著這一句,不論是僅剩的幾位知情人,還是茫然不解的過路客,他們都注視著淨霖,似乎想從臨松君這裡窺探出些什麼。然而臨松君既不躲閃,也別無情緒。

黎嶸在這一刻記起那場大雨,他扛著的淨霖,淨霖在雨間失聲痛哭,即便狼狽,卻是個人。可他如今端坐在淨霖對面,見得這個不是人,而是一把歷經錘鍊的天下劍。

臨松君沒有心。

東君半途就溜了,他躺在老石上,面上蒙著吠羅的帕。他不滿地吹起帕子一角,說:“死人有什麼好看的,白瞎了我百般盼望的眼。你瞧他,那還是人麼?連哭笑都失乾淨了。”

醉山僧面池而坐,他抱著降魔杖,回道:“看著挺端肅,想必是個正經人。”

“人不可貌相,我也是個正經人。”東君說道。

醉山僧冷笑:“你不過披著人皮罷了。”

“總好過你心藏怪胎。”東君譏諷著,“前幾日又投梵壇去,人家硬是看不上。我早說你心陷紅塵,斷不乾淨。”

醉山僧定了半晌,看池面漣漪,他說:“我已經忘了。”

“你這杖叫什麼?”

“降魔。”

“如今天下無魔,你降誰?你不過是心結難解,情劫難渡,一心困於那前塵景中。”東君枕著臂,說,“我斷定你此生都無法做佛。”

“誰說天下無魔。”醉山僧半回首,“你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走。”

東君忽然開懷大笑,他說:“好個禿驢!假惺惺地說了一通,不過是想借著我的光圖個永生!你滯留在臻境已經百年,何不登入大成?”

醉山僧望著蓮花,卻不答此話。他剔盡煩絲,卻發覺情絲繫於心田。他時常爛醉如泥,時常瘋癲若狂,每跪於佛門之前,其實都不過是徒勞遮掩。他閉上眼,便是那回眸一瞥。他睜開眼,便是數百年的孤苦伶仃。做個人太難了,他早已畫地為牢,縱然天賦絕世,也永遠入不了大成之境。

東君閤眼假寐,聽得醉山僧起身離去。他自知此問不會有回答,卻似是早已明白箇中緣由。他是隻邪魔,披著人皮混於天地間,但這千年光陰仍舊讓他似懂非懂。

不知躺了多久,東君算得淨霖該來了。誰知面上帕角一掀,探開一雙熱切的眼。

東君當即露出笑:“小閻王,怠慢了!”

吠羅素愛美人,見東君枕臂懶散,竟一點不覺得被怠慢,而是又驚又喜地說:“我叨擾到君上小歇了嗎?”

“誒。”東君緩身半起,牽了帕的另一角,桃花眼眼角都滲著豔麗。他說,“你來找我,這怎麼能算叨擾呢?我在此,便是等你啊。”

吠羅見他怡顏悅色,與傳聞大相徑庭,不禁一張臉上都是熱忱之色:“等、等我?”

“我這張臉好看麼?”東君肘撐膝上,抬著臉叫吠羅看個夠。

吠羅使勁點頭,一瞬不眨。

“那你想嚐嚐什麼滋味嗎?”東君狡詐地沿著手帕牽住了吠羅的手指,緩身湊近。

吠羅猛地捂住口鼻,覺得熱流要湧出來了。他眼見東君湊近,腿都要軟了。豈料這氣氛旖旎時,東君突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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