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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地燒著,傷得不輕。

雲生覺得氣氛凝重,便率先說:“鞭子持靈,抽得又這樣重,不能不上藥。”

他方站起身,黎嶸便說:“鞭刑已畢,你去父親那裡知會一聲。”

雲生便明白他這是有話要與淨霖說,當下頷首,退出了門,替他們將門掩了。

黎嶸待雲生走出院後,看著淨霖,說:“師兄打你,你覺得不服氣,連面也不肯給瞧。這無妨,兄弟一場,今日不見明日見,就是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但是你這般挺著扛著,糟蹋的是你自己的身體。修道不易,你好生斟酌。”

淨霖撐起身,肩背上紅痕殷殷。襯得分外可怖。他回首看著黎嶸,臉上神情格外冷情。

“你閉門思過,就不必再來回奔波。北邊剩下的事情,也不必你再操心。”黎嶸倒磕了磕淨霖桌上的瓷杯,翻過來倒上冷茶,含在口中苦了半晌,才問,“但你老實與我說,你與蒼帝什麼干係。”

淨霖頓時轉回頭去。

黎嶸說:“心裡覺得師兄耳根子軟,連這些話也信是不是?我告訴你,我不信,但話擱在外邊,三人成虎。父親為此勢必要敲打你,你心裡明白得很,卻還要犟!不挨這一頓打,便有更厲害的等著你,你覺得自己出息了厲害了,扛上兩三次不打緊,可你知不知道,父親心裡次次都記著!他容你一兩次,那是愛重,但他能容你七八次甚至數十次麼?你今天錯了,我打你,不是因為你殺了陶弟。”

黎嶸沉默下去,他倚在椅子中,指間把玩著冷杯,一雙眼陷在陰影裡,竟也有了幾分喜怒難測的威嚴。他逐漸後仰起脖頸,呈現出一種少見的鬆懈之態。

“淨霖。”黎嶸夾雜著嘆聲,“人慾難除。這世間沒有神,只有人。大家修為漸深,能招雨化風,能移石填海,可仍舊是人。九天門日漸興隆,八個兄弟,皆是父親的兒子,試問生到此時,誰不想稱一聲‘君上’。父親稱了,現如今你也稱了,你多次對人說,父親在上,你不敢受此稱呼,可‘臨松君’三個字仍然名響大江南北,誰傳的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昨夜父親怎麼叫你。他叫你臨松君,淨霖,他這般叫你,你便沒悟得什麼嗎?”

黎嶸說著扣下茶杯,他握槍的手其實並不無暇,翻過來看,繭子和傷痕層層疊疊,那都是這些年來奔走四方處理事務的印記。淨霖背上扛著傷,他就沒有嗎?兄弟不交心,他數年來的傷藥沒假借過他人之手。淨霖不吃丹藥,能夠甩手拒絕,但是他不能,他一概來者不拒,只是吃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陶弟做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更多。”黎嶸眉心緊皺,他疲憊又沉重,“嬌慣成這個樣子,他已經算不得人了。你去聽聽北邊的聲音,便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邪魔侵城都比不過。可是我為何沒動手?淨霖,因為你我都動不了手!手起刀落是痛快,可殺了他,明日起天下人該如何說?人人都將稱讚你臨松君大義滅親,父親又會落得什麼名聲?你越絕情,聲望便越盛,你已經稱了‘君上’,那你還有多久能蓋過九天君?昨夜數千人為你臨松君跪受鞭刑,你已然成為了人心所向,你認為父親還能忍多久?”

“我們是父子。”淨霖聲音泛啞,“是父子!”

“你何時能長大。”黎嶸閉上眼,靜了許久,“如果有一日。”

黎嶸喉間乾澀,他晦暗沙啞地說。

“如果有一日你劍道崩毀,你便不是九天君的兒子。如果你肯放陶致一條生路押他回門,他這一次必定難逃死劫。你以為父親為何要收這個第八子,前有你本相孤絕,後有東君邪歸正道,父親的聲望已經頂天了。陶致他既不是天資絕倫,也沒有珍稀本相,父親卻仍然收了他,不僅收了他,還頗為疼愛。這些年他憑什麼能在你面前作威作福?因為父親撐著他!他如今長成這般目中無人、無法無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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