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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霖不想看的,但目光幾次經過,分明困惑於水珠的去向。這樣溼熱的貼近,他吐口氣都能呼在蒼霽利落的腰線上。
蒼霽一手摁在淨霖腿後,一手掀開沉重的梁木。他背上的肌肉登時突現而出,淨霖慌不擇路,竟自投羅網。
蒼霽“嗯”聲一頓,說:“背上不癢,隨便你摸。”
淨霖指腹、掌心皆與那微隆的肌肉緊密相貼,在這樣的大雨中,蒼霽竟還熱得如似火爐,烘得淨霖不知哪裡很熱,連適才的思緒都融了。
“但是不許咬。”蒼霽戲謔,“也別再哈氣了。”
背上人靜了片刻,陡然抬身,蒼霽連忙摁下去,說:“哈哈哈,你哈。”
“哈個鬼。”淨霖說,“千鈺在下邊!”
“找著了。”蒼霽一臂拖出千鈺,見他珠釵滑鬢,便說,“他怎這個打扮?”
“邪……陶弟喜好美色,見著貌美男子也須讓其打扮成女兒樣才肯收納。”
“陶弟?”蒼霽拍著千鈺的頰,嘴裡問,“你兄弟?”
淨霖嗯聲,說:“千鈺陷了魔障,你放我下去,我叫他。”
“我偏不叫你著地。”蒼霽冷笑,“長腿就跑,連個招呼也懶得打,還想落地?你就長在我身上。”
淨霖一愣,說:“你怎不叫我再開個花。”
“你儘管開。”蒼霽拎起千鈺,根本不講究憐香惜玉。
千鈺痛苦嗆聲,翻身就吐。
蒼霽抽了淨霖的帕抵給千鈺,說:“閒話少說,我便開門見山了。你認識楚綸?”
千鈺抬起頭,發縷貼頰,他並不接帕,而是自己擦了唇角,說:“我自認得他,我怎會忘了他?他謀私篡命,左郎之死與他脫不開干係!”
“命譜一事楚綸既不知情,怪罪於他未免太過。”蒼霽頓了頓,“你也要殺他麼?”
千鈺冷笑砭骨,他仰頭淋雨,說:“不知情?不知情!你當他不知情?不!他心知肚明!他蓄意已久,他早欲陷害左郎!他病的不是身,而是心!此人不死,左郎難以瞑目!”
淨霖說:“此話怎講。”
千鈺扯掉珠釵,擦淨面容,說:“此事該從三年前說起。”
第57章 雨夜
“天嘉九年,楚綸入京赴考。此行讓他第二次落榜,為此歸程以散心為主。他沒有走西江水路,而是乘馬車南下。他離京時囊空如洗,左郎贈了他盤纏,並且為他打點了沿途驛站。這一年原本平平無奇,只是我後來思量,便是從這一年起,楚綸識得了劉承德。”
千鈺倚在棺側,趴望著左清晝。他將左清晝的屍身藏於華裳客棧之下,鎮冰填香,四周堆積的皆是左清晝身前的藏書。
“你怎知道就是這一年?”蒼霽穿上喜言捧來的新衣,繫腰帶時側看一眼,見淨霖雖撐首假寐,卻並沒有真的打盹兒。
“我查了督察院的行檔,天嘉九年劉承德下巡南方,不僅與楚綸路線重合,就連時間也碰了巧。他倆人在南邊結為相識,也正是此行之後,楚綸在信中頻頻提及劉承德可以託信。”千鈺輕聲說道,“當時正值局勢危機,京中已有人開始懷疑左郎。劉承德來得太巧,正是左郎迫切需要援手的時候。他經楚綸與左郎相見,告訴左郎此案之難不在牙行,而在朝堂。左郎也因這一次會面,認為劉承德德行出眾,故而特拜在劉承德門下,結以師生之名,方便行事。”
“他既然能騙過左清晝,那麼能騙過楚綸也並不奇怪。”蒼霽坐下來,說,“後來呢?”
“還是天嘉十年,左郎借父兄之手上奏彈劾下巡御史監察不力,縱容各地拐賣猖獗。彼時皇帝還會上朝,聽聞此事傳召涉及案子的各地府衙入京稟報,但所到之人皆一口咬定絕無此事,左家因此名落千丈,備受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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