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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蒼霽說:“我不重要。”
蒼霽覺得他似有不同,便拉長聲音,似懂非懂:“最終查清楚了嗎?”
淨霖跨出傘下,並不回答。蒼霽撐傘看他,莫名覺得他講的案子與那什麼君父分不開干係。淨霖肩背線條流暢,蒼霽又憶起他的少年時。銀冠白袍的少年郎回首時仍能微做一笑,像個真正的人。
淨霖不得腳步聲,便回首看他。
“你如果對我笑一笑。”蒼霽收傘,對淨霖說,“便什麼承諾都不必做,我自會來討債的。”
雨水已霽,雲層漸開,日光揮灑淨霖滿肩。他像是承不住這樣濃烈的溫度,稍退一步,欲要避開。豈料蒼霽抬臂撈了他的肩頭,帶著他錯步向前。
“走罷。”蒼霽說,“我嗅見了經香。”
經香層疊在脂香之間,蒼霽一路噴嚏不斷。他拽著淨霖的衣袖捂住口鼻,被脂粉味嗆得雙目通紅,消受不起。淨霖與老鴇交談時,他就立在後邊用雙眼盯著別人,嚇得老鴇心肝亂跳。
“我們要去哪兒?”蒼霽見淨霖要跨步上樓,趕忙拖著袖,悶聲問。
“進去啊。”淨霖回身看他,“今夜宴請各方,劉承德或許也會來,千鈺恐怕就隱藏其中,欲藉此接近……”
蒼霽胡亂將他揉進懷中,抬著肩臂抵開熱情似火的姑娘們,悶頭說:“你換張臉來。”
淨霖頂著桃眼撩他一眼,說:“東君這種在女人間只照嫉不照愛。”
蒼霽正欲爭辯,便覺得後腰上不知被哪隻纖纖玉手擰了一把,掐得他毛骨悚然,當即連推帶抱的擠著淨霖往樓上走。兩人擠出脂粉堆,又陷男人浪。
樓裡的男孩兒都生得紅唇齒白,水嫩嫩的像把蔥。蒼霽登樓陷進去,又覺得背上被人摸來摸去,聽得人笑聲道:“好結實的爺!”
蒼霽毛都要炸起來了,可嘆他沒有毛,鱗都要炸起來了。好不容易帶人擠進隔間,眼看外邊要跟進來幾個,他當機立斷,拽了簾,明晃晃地以示勿擾。
“這怎麼。”蒼霽倒茶清喉,“逛青樓的男人一水的細腰!”
淨霖見二樓已被垂簾環了一週,堂間空出半人的描花高臺,晚上是要大做文章的意思。隔間掐得細密,除了薄薄的兩側屏風和垂簾,基本擋不上什麼東西。他依桌邊坐了,說:“那是樓裡的。”
“樓裡的?”蒼霽也坐淨霖邊上,正挨著花捲瓶。他後仰著晃倚,捏了捏自己通氣不暢的鼻子,說,“怎麼,男人還找男人啊。”
旁間傳出笑聲,幾個倌兒約是還沒有等到貴主,大著膽子地回了一聲:“爺們找爺們樂趣可多著呢,您要不點一個試試?”
蒼霽架著腿,說:“到底有什麼樂趣,講來聽聽。”
倌兒們隔著屏風笑作一團,指在屏影劃出一個賽一個的撩人影,說:“說能得什麼樂趣呀,您乾脆點一個,我們挨個伺候,保準兒讓您下樓都是飄著走。”
蒼霽笑:“誰讓誰飄啊,沒見真招這可說不定。”
“那您就讓人嚐嚐飄的滋味。”倌兒貼著屏風,對蒼霽的位置輕擺指,跟牽魂兒似的。
蒼霽挑挑眉,瞟向淨霖。淨霖正攪著酸湯,頭都沒抬。蒼霽俯身靠過去,臂壓在淨霖背上,咬耳朵似的問:“點一個麼?”
淨霖冷睨他,說:“行啊。”
蒼霽手指絆了淨霖的指,從他指間掠走了勺,抬手將他的酸梅湯一飲而盡,亮聲說:“今日不巧,爺我已經包了一個冷麵擺譜的主兒。”
屏風後邊噓聲,淨霖拿回勺,抵開他的手臂。蒼霽順勢靠回椅中,不再鬧了,滿嘴酸味。他輕絲了絲氣,說:“酸得很。”
淨霖看那空空如也的碗,將勺擱了。
蒼霽撐首問:“千鈺同左清晝算什麼?也是這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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