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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霖的辭行,只飲茶不語。待半晌之後,才說:“南線唯剩十三城,其中玄陽城鎮壓著大妖殊冉,你若執意往南,須在血海潮覆玄陽城前將其誅殺。否則封印一破,他必重出人世,禍害一方。”

淨霖說:“四城一線,設牆阻礙,又有九天門鎮守,還能再擋數年。”

頤寧卻稍稍搖頭,他說:“即便能擋幾年,也不能解決根本。血海從四方灌湧而來,如不能儘快找到驅退血海的法子,中渡遲早淪於邪魔之手。”

“東邊已危急至此?”

“若不是情勢危急,君上何必將鳳凰急調而去?如今記憶體飢患,外臨血海,不論傾力向哪裡,都會顧此失彼。”頤寧說道。

兩人一齊陷入沉默,他們從前關係不佳,無非是頤寧見不得淨霖的孤高。然而如今中渡正值危急存亡之秋,頤寧連日輾轉難眠,滿腔熱忱已涼了一半,思來想去,竟只能對淨霖吐露一二。

“君上聖心難測。近來越發捉摸不透,我所呈的抗南之策皆被駁回。門中子弟如今良莠不齊,赤膽忠心之輩皆被派遣守線,死了大半。我於西盡頭回撤之時,所經荒城中隨處可見為保百姓而以身殉職的弟子。”頤寧說到此處,忽然站起身,急躁地徘徊幾步,說,“到底是為何?莫非是要棄卒保帥,將門中主力留於中地,到時與血海背水一戰?”

淨霖見窗覆白霜,方覺出些許寒意。他說:“入海必死,此舉無異於以卵擊石。”

頤寧窗下一池殘荷敗落,含霜頹態,他舉目而望,悲涼蕭瑟之感油然而生。只是他到底不能與淨霖把話說得太過,便徒勞地合了窗,說:“你此行珍重。”

淨霖會意,轉身去了。

霜露沾衣,蒼霽小病初愈,悶著溼袍渾身不舒坦。他已經連日不曾入水現過形,故而此刻蹲在木樁之上,尋著螞蟻撒氣。螞蟻倒罷了,只是他小指間還繞著一線,牽著一隻石頭小人,正悶頭蹲在他對面戳螞蟻。

兩隻戳得螞蟻巢塌城崩,四下散開。石頭草冠溼潤,滿手的泥無處擦拭,只能抬頭呆呆地請示蒼霽。

蒼霽搭著手,晃了晃小指。石頭便跳過螞蟻,爬上蒼霽的木樁。蒼霽摸了遍胸口,沒捨得用淨霖的那條,而是拽出條不知壓了多久的絲帕,也不知是誰給的,顯得皺巴巴,上邊還繡著雙蝶穿花。他用這帕子給石頭擦了手,見石頭不住地扶草冠,索性把帕子折了幾折,繞著石頭的小腦袋,壓著草冠繫了個結。石頭戴著帕巾,跟個小賊似的。

蒼霽沒忍住,放聲嘲笑。石頭晃著頭,見草冠確實不掉了,也不惱,反而挺喜歡。

蒼霽抬首見淨霖牽馬而立,便起身跳下木樁,說:“這便動身了嗎?”

淨霖將一匹馬給了他,說:“此刻疾策,傍晚時還能趕到青浦城。”說罷又瞥石頭一眼,“精怪愛惹事,丟了吧。”

“何必與小孩子見識?”蒼霽上馬,將石頭塞進胸口,只露出腦袋。他說,“我盯著它,必不叫它胡鬧。”

淨霖皺著眉與石頭對視,片刻後翻身上馬,似是對石頭很不耐煩。

“你怎麼招惹他了?”蒼霽笑,對著石頭吹了吹,“抓穩了,我帶你玩兒。”

青浦城與玄陽城相距不遠,但其間有三山阻攔,繞過去且須費些時候。淨霖本沿馬道而行,誰知夜間暴雨,竟然沖垮了道路,阻礙了一日。次日大雨不停,他們只得從山中翻越,直接去往玄陽城。

山路蜿蜒,兩人冒雨而行,迤邐向前。山間溼滑難行,這馬到底不能生翼飛天,他們便只能下馬暫尋個避雨處。

淨霖衣衫隨時可幹,蒼霽卻不能。他于山洞中拾柴打火,索性揹著淨霖褪掉了衣衫,赤膊晾著衣物。淨霖與他臨火而坐,蒼霽半身健碩,竟然比淨霖結實數倍,平日衣衫一遮,他又有意隱藏,故而不曾顯露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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