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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擱置瓶瓶罐罐的小案擠得很,淨霖要坐只能坐蒼霽腿上,不然只能站著。故而淨霖不理會他,將青符揉碎在酒裡,燙在刃上,再挑黑絲時便能聽得“刺啦”的消化聲。
蒼霽舒展雙臂,說:“誰站著誰傻子。”
背後靜了片刻,腿上忽地一重。淨霖跨坐在他腿上,再低身時發便襲在他後腰,搔得蒼霽心裡發癢。
“輕的像只鳥。”蒼霽說,“近來沒咬你,怎還這樣瘦。”
“操心多。”淨霖手上極穩,想必曾經對自己做過不少次。
“為誰操心。”蒼霽明知故問,“阿乙麼?”
淨霖輕輕拍他後頸,讓他老實地趴著。蒼霽反而笑不停,他說:“蒼帝也能這般,什麼都吞得下?”
“嗯。”淨霖想到什麼,說,“……我未見過他。”
“那你那般待他?”蒼霽餘光斜瞟,“此人在你心裡挺有分量。”
淨霖不答,只是利落地澆酒燙邪氣。蒼霽燒得額前出汗,他眼睛盯向前方,說:“既然死了,便不要記得。死人有什麼,他既不能……”
淨霖忽然俯近身,蒼霽便覺察刺痛的傷口附近落了片冰涼的柔軟,他險些撐身回首,卻又硬卡住了動作,不敢驚動。淨霖輕吹出的氣涼颼颼的襲在蒼霽傷口,讓燙疼感煙消雲散。不僅不痛了,還讓他幾欲嘆出聲。
“今日我刺你一劍。”淨霖低聲,“你大可還手。”
蒼霽汗珠未擦,他動也不動。
淨霖抬身,說:“已經盡數挑出,休息一夜便沒事了……”
燭臺陡然翻掉,不及燃起來便已經熄滅了。小案“哐當”的被撞滾在地,酒瓶磕倒,登時滿室瀰漫著酒香。淨霖翻躺在下,手腕被拽開,指間強硬地插入五指。蒼霽赤膊壓著人,俯首呼吸貼近,那遲遲沒擦的汗珠滴在淨霖頸間,淌下化在他鎖骨。
“你刺我一劍,此仇不共戴天。”蒼霽冷聲,“我還手便完了嗎?”
淨霖發散榻間,他閉了閉眼,說:“對不住。”
“我不耐煩聽這話。”蒼霽拉開他一臂,說,“對不住頂什麼用!”
“那你說。”淨霖半睜的眼在昏暗中尤為迷惑,“我辦就是了。”
“我好痛。”蒼霽貼耳說著,與淨霖鼻息相交時帶著淨霖的手覆在腹間。
淨霖說:“邪魔作亂?休怕,定……”
蒼霽猛地拽著他手,拖到了更下邊。淨霖一滯,蒼霽已經撲下來。鼻尖相蹭時唇齒交融,淨霖呼吸急促,唯一的柔軟被哄騙吮住,讓他熱血衝頭,竟被唾液嗆住了。
蒼霽指間收緊,氣息不穩,再咬上來時口中含糊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交給你了。”
第68章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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