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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霖指尖再次劃到了蒼霽後腰,重複的吻迎面而來。淨霖這一次甚至能夠感覺到大腿觸及到的勁道,蒼霽狼腰猿臂,那熾熱的溫度抵過布料燙得淨霖微微發抖。
左清晝的……
淨霖被摜摁在書架,他呼吸急促,冷靜已經要被蒼霽的手揉碎了。他覺得自己似如受了風寒一般意識模糊,竟然有一剎那分不清是他自己還是千鈺。蒼霽抵在身後,淨霖被他掐痛了手臂。吻像是進食一般的迫切,淨霖在斷續地喘息中甚至出了汗。
好熱。
不對不是熱!
是左清晝,左清晝什麼?左清晝在此陳列了他所有的籌碼,他已然有了對方的線索,他會死在什麼理由上?什麼理……
淨霖肩頭一涼,他脆弱的後頸被激起陣陣酥感。他覺察到蒼霽的腿已經頂到了哪裡。
淨霖出了許多汗,蒼霽也在出汗。蒼霽的汗甚至更多,順著他的邊鬢淌在淨霖頸窩,燙得淨霖低聲抽氣。
左……
“公子!”
梯下突然傳來侍從的喚聲。
淨霖如夢驚醒,蒼霽停下了動作。他們重疊著身體和氣息,汗融於緊貼的肌膚間,變得異常黏稠曖昧。 “左清晝”俯首抵蹭在“千鈺”的頰邊,兩人再次觸了個滿含溼熱的吻。隨後蒼霽拉上淨霖的衣,問道。
“何事?”
淨霖有前車之鑑,不敢就此鬆氣,生怕銅鈴再來一遍。幸而銅鈴不響不現,底下的侍從道:“劉大人來了,正待前廳等候。”
蒼霽整衣,淨霖的身體轉靠在書架,眼看這兩人又要難分難捨,幸虧侍從及時插聲:“老爺催得急。”
淨霖才舒氣,氣還沒暗自舒通,便陡然被抱了起來。他暗自驚悚,這左清晝和千鈺到底有完沒完,不過小別片刻也要依依不捨。
蒼霽手指順著淨霖的發,像是順毛一般的划動。淨霖面無表情——指尖卻勾著蒼霽的一縷發,不叫他走。
“晚些一道用飯。”蒼霽愛憐地撥開銀髮,那目光讓淨霖背上發麻。
蒼霽自己做得也背上發麻。
兩個一起發麻的人同時在軀體裡不忍直視對方,卻仍要繼續含情脈脈地對望。
淨霖發覺自己胸口跳動微急,應是“千鈺”的感覺。狐狸滿心愛慕著左清晝,與凡人沉浸在彼此的柔情中難以自拔。淨霖即便沒經歷過,卻也在此刻頗能理解千鈺——他是這般的愛左清晝。
他們原是可以廝守的,即便律法不容,他們也能在這狹隘的書閣窄間裡耳鬢廝磨,互訴情腸。
蒼霽已經側身下梯,淨霖撐坐在毯間望著他。見他忽然又爬上一階,對淨霖僵硬地招了招手。淨霖亦以為他有話要說,便側耳過去,豈料他順著耳廓輕吻一下,隨後貼耳小聲說。
“這是我的。”
淨霖微愣,見蒼霽忽然眉間微挑,順著樓梯下去了。
淨霖於原地足足呆了半晌,才明白這個“我”是誰。他倏地抬手擋面,竟已經與“千鈺”混淆了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病”有時候也不止是身體疾病。
第48章 沉沒
蒼霽下梯,繞出書架,見得侍從待命立於階下,便抬臂由人換衣。他下階穿過花圃,往前廳去,一掃方才的柔情,變作沉穩的模樣。
“劉大人何時來的?”
“回公子,半個時辰前。”侍從疾步跟隨,“老爺收了名帖,便請劉大人廳中一會,直至剛才才差人過來。”
劉大人?
蒼霽在軀殼下想起適才看過的信,天嘉十年楚綸給左清晝最後一封信中,也曾提到“劉大人”,莫非是同一個人?他欲探探口風,奈何“左清晝”一路沉默,自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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