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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霽警惕道,“難道來日你我還要與分界司打交道。”
“此處也有疑問。”淨霖微仰首,頸部優美,他稍偏向蒼霽,“妖怪也在其中,分界司為何至今未動?”
蒼霽頓了半晌,倏而笑起來,他說:“莫不是神仙也參與其中。”
淨霖卻未接此話,蒼霽見他面容泛白,不知想起什麼。淨霖唇線緊抿,突然咳嗽起來。他掩唇彎腰,蒼霽直接抽帕替他掩住。蒼霽環住他因為咳嗽而震動的身體,遮掉帕子上沾著血的地方。
“狀元。”淨霖突然抓住蒼霽的手,“狀元!楚綸與左清晝皆想考狀元,因為歷來狀元最得內閣青眼,待入了翰林消磨幾年,投身中樞帶職行走,便有了權,運數一到登入內閣,天下權勢唾手可得。他們不僅在查這些案子,還想為這些案子鳴冤昭雪。”
淨霖抬眸在書架間巡查,說:“銅鈴安排此處,因為此處要緊,左清晝的全部調查皆在這裡,他與人交涉……他必定查到了要害。樂言說他命譜上‘官運亨通’,沒錯,這四個字才是左清晝的根本,他被抹去了狀元,也不該至死,因為憑他才學,來年再考運數仍在,可是他死了,因為他被覺察了。”
“狀元是他的庇護,他查的人發覺了他,按照原來的命途,因他高中狀元,萬眾矚目,所以對方不便下手。”蒼霽沉聲說,“但是筆妖改了他的命。”
那麼楚綸呢?
淨霖將書頁翻到最後一頁:“楚綸與左清晝相識。”
可是這兩人相隔甚遠,地位懸殊,怎麼會相識?楚綸乃東鄉才子,可是家境貧寒,賣字之餘仍靠農耕度日,他能覺察這些案子,是起初為生計所迫,做人訟師。左清晝誕於京都,家境殷實,院中專設書閣藏書,所獵甚廣,可見他父輩必有人在朝做官,只是不是高門,因為庭院佈設清幽,多半是書香門第。
他們倆人該如何相識?
蒼霽說:“左清晝稱楚綸為‘慎之’,他們不僅相識,還甚為相熟。”
“若是相熟,”淨霖道,“樂言伴他一年,怎會不識?”
“興許是這一年中兩人不曾有過書信來往。”蒼霽起身按照左清晝的排序開始尋找,“按你所說,他倆人皆在追查這些案子,其中又涉及京中高官,如被盯上,為保平安斷開訊息方是良策。”
“那麼最佳時機就是赴考之日。”淨霖說,“各地書生薈萃京都,楚綸來了也不會惹人探究。又兼此時正是同窗、同鄉的應酬之時,他二人如果恰巧同坐一桌,也不會招人懷疑。”
蒼霽側身,有點遺憾道:“在我看來,楚綸已經被懷疑了。筆妖說他原本會病死孤舟,若是病死,筆妖再渡他幾口靈氣也能活幾日,可是筆妖卻定要去黃泉。”
“他不是病死的。”淨霖說。
原本命譜中的“楚綸之死”恐怕與對方脫不開干係。樂言深知如此,故而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去修改命譜。
“有意思。”蒼霽耐人尋味地說,“這種幕後主使隻手遮天的橋段,我怎覺得熟悉非常?”
淨霖輕聲:“似如重走一遭。”
“嗯?”
“……沒事。”
第47章 寓意
蒼霽沿時序檢視,在第四格的頂層摸到只匣子。他拿下來,在掌間翻看,發現它掛著小鐵鎖。他側耳輕晃,道:“此處都是文書卷宗,怎麼還有隻匣子?”
“聽得出是何物嗎?”淨霖問道。
“紙。”蒼霽說,“他將一沓紙收在了其中。”
“是信。”淨霖篤定道,“唯有信才需他這般納藏。”
蒼霽坐回去,雙指輕而易舉地斷開小鐵鎖,開啟了匣子。淨霖所料不差,果然見得匣中累著整齊的信箋,從新到舊,連時候都批註詳細。淨霖拾起最上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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