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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娣轉頭提聲,尖聲喊:“抓賊呀!”

聲音才出,蒼霽已經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口,一腳關上門,將女人拎回來。花娣鵪鶉似的掙扎,覺得蒼霽臂力駭人,再扣緊一分她就得見閻王了。

蒼霽低聲說:“打個商量?銀錢好說,借住幾日怎麼樣。”

花娣掙開口:“話說得好聽!躲仇家的吧?啊,萬一人砍到老孃門前,我該找誰哭?!”

蒼霽手臂一鬆,終於讓花娣落地。花娣爬身到另一邊,攥緊簪子飛快後退,摸著脖頸喘息。

蒼霽蹲下身,眼裡的兇悍抹得一點兒不剩,只餘著一絲絲一縷縷的為難和躊躇,襯著這張臉活脫脫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郎。

他目光懇切又討饒:“姐姐,給個活路行不行?”

花娣不好糊弄,並不鬆口:“乖弟弟,咱也是一介女流之輩,下三濫門檻裡混點飯吃而已,沒道理為難我是不是?”她仰仰頭,“門外右轉幾步路,現成的客棧由你住。”

蒼霽面容線條回緩,在眉端壓成了一副心事重重的苦惱。他點了點床上,話繞舌尖難了半晌才吐出來:“救救命罷。”

他若說些花言巧語,花娣必然不信,可他偏偏似有難處卻不道出的體恤樣,倒還真讓花娣動了惻隱之心。花娣到了這個年紀不是沒有過孩子,但正如她自己說的,下三濫門檻裡混飯吃的女人,誰敢生個孩子來討債?連爹都不曉得是哪個呢。

蒼霽一目瞭然,連少年人的忐忑細節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因著這張臉,顯得既不違和,也不古怪。

花娣戒心稍退,仍坐不動,而是望了床上:“兄弟倆?”

蒼霽神色尷尬,有苦難言。花娣見識多廣,當下略一抬眉,甚解地說:“有甚麼說不出的,不就是斷袖麼?往上去暗地裡好這口的多了去,各個裝得人模狗樣罷了。”她插回簪子,頗顯造作地掐腰起身,“被人趕出門的吧?”

蒼霽不知“斷袖”是什麼,但他慣會裝腔作勢,於是面上不露,只頷首回應。

花娣一看被褥,倏地變色:“怎這麼多血!”她素指一掀,顧不得擺譜,愕然道,“傷得這樣重,不請大夫是要死人的呀!”

蒼霽胸口一窒,眉擰了起來。

第15章 靈海

凡具修為者,皆生靈海。靈海或呈驚濤駭浪,或呈潺緩平靜,都是修行者脾性所示。故而醉山僧的靈氣在蒼霽體內狼奔豸突,正是應了醉山僧嫉惡如仇的霹靂火性。

淨霖不醒,蒼霽便不肯入定。醉山僧的靈氣猶如魚刺卡喉,扎得他不能內自消融。靈海之間被激得陣陣刺痛,讓蒼霽眉間緊皺。他坐在床邊,腿伸展不出,只得委屈蜷縮。人熬得眼底發青,靠在椅背上盯著淨霖不放。

花娣昨晚請了大夫來,可是尋常大夫豈能洞察淨霖的傷勢?不過是粗略包紮,收拾了傷口。今日一早,蒼霽便摸得淨霖竟起了熱。

蒼霽兩指撥開淨霖的發,見淨霖邊鬢濡溼,汗都浸透了。他指腹觸到淨霖的耳廓,再順滑到淨霖側頸,終於摸到了那一處滑膩。蒼霽的手指在此停留許久,面色晦暗。

他只需再用點力氣,便能讓淨霖死。淨霖一死,他就能將這冰雕一般的皮囊撕裂來看,好好探查一番淨霖的心到底有多深不可測。

“你到底是人是鬼。”蒼霽低聲說,“他們將你誇得那般厲害,不過是哄騙我的麼?”

他聲音越說越低,指尖抵過淨霖的皮肉,輕輕劃出紅痕。那紅痕在他指腹下若隱若現,沿著淨霖的白頸緩慢拉長,好似一道線繩,將淨霖套拴在他的鼓掌間。

花娣擠進門,染了蔻丹的纖手拎著只五彩肥鳥。她一邊解著大襖扣,一邊看向床。

“人既然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便不要死守。好弟弟,屋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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