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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線。
“只是讓你求求我。”蒼霽大馬金刀地坐著,笑了笑,“動動嘴巴的事情,也要我手把手教麼?”
淨霖提了提手腕,這線束縛緊緊,分明是蒼霽專門琢磨出來拴他的。蒼霽長腿一夾,將淨霖卡在身前。
蒼霽威脅道:“時不待人,別叫我久等。”
淨霖唇線緊抿。
蒼霽略仰視著他:“你好生奇怪,人都這樣奇怪嗎?我時常辨不清你到底是冷還是熱。”
“冷的。”淨霖說,“死人怎麼會熱。”
“別誆我。”蒼霽盯著淨霖,唇邊溢了些邪氣,側頭將唇抵在淨霖的腕內,順著滑到淨霖掌心,“這麼熱,你出汗了。”
他半斂著眼,沉在淨霖掌心,好似一隻細嗅薔薇的虎獸,又好似一頭懵懂率直的駿鹿。天真若是能與邪性並駕,那麼多半就是這張臉上的風華顏色。淨霖指尖瑟縮,蒼霽不察覺,只是抬起眼,就這樣停在他掌心,大有淨霖不開口他便不鬆手的架勢,彷彿欺負淨霖,讓淨霖為難,讓淨霖惱怒,便讓他自己覺得開心。這條錦鯉在吞食之外,尋到了帶著誘惑的快感。
淨霖終於妥協了,他的疏離抵不過這樣的單槍直入,於是他低緩地說:“求求你——這般嗎?”
蒼霽愉悅地鬆開手,道:“好說。”
只說蒼霽正欲給淨霖說道詳情,便聽視窗被暴雪衝開,呼呼風聲赫然在耳邊炸響。
蒼霽和淨霖心照不宣地一齊動作,他仰身橫倒,腿間還夾著淨霖。一根降魔杖煞氣四溢地甩過兩人之間,屋內桌椅聞聲粉碎。
“來得妙。”蒼霽躺身悶笑,眼裡只看著淨霖,道,“這可怪不得我,有人要來掃興,剩餘的話還是留一留再說。”
誰料淨霖屈膝抵在他大腿內側,整個上身撲了個滿懷。蒼霽來者不拒,只是略收緊了腿。淨霖陷進他懷中的那一刻,風雪已經逆湧而入,屋內頓時飛滿白片。
蒼霽便聽見視窗人笑嘻嘻地說:“這廂有禮,老朽乃九天境追魂獄醉山僧是也。昨夜是哪位截了我黃泉弟兄的活兒?老朽特來討教討教。”
聲音方落,蒼霽就覺得內屋的頂陡然下壓,他眼前景象盡數縮短,周身空隙瘋狂減少,似乎被人單單一句話,就包進了五指山,緊緊卡住了咽喉。降魔杖一砸,方圓數里頓掀起幽藍光浪。無數妖怪哀聲掩面,竟在這輕輕一砸中險些原形畢露。
這哪是黃泉的人?分明是九天境的封號神明!
蒼霽靈海一激,若非淨霖先行一步壓擋在他胸口,他也要在這一砸中嗆血破形。可縱然如此,他也彷彿被人鞭中了脊骨,渾身火辣辣的躥起劇痛。
淨霖萬萬沒算到,躲得過海蛟宗音,卻躲不過醉山僧。蒼霽即便此刻吃了他,也架不住醉山僧一杖!
蒼霽抬指掩掉血跡,起身便撤。可是時機已錯,五指山豈是輕易能逃脫的?蒼霽不過是起身而已,一個瘦骨嶙峋的戴笠老僧便從視窗倒身晃著腦袋。
“是你麼?別走別走,與老朽玩一玩!”
這老僧不是別人,正是追魂獄中的醉山僧。此人歷經中渡九百年,飛昇入境,因好酒且瘋癲,得了個“醉山”之稱。多年前因情斷髮,拜叩在梵壇佛前,卻因為紅塵未絕,至今未曾真的皈依佛門。淨霖還是臨松君時,曾與他有過數面之緣,只是不知這五百年他歷經何事,竟變成了這般老態。
醉山僧一杖阻窗,橫身擋路,劈手捉向蒼霽。蒼霽滑身避閃,醉山僧便大笑:“滑不溜秋,果真是條錦鯉!”
他一眼看穿蒼霽原身,又往裡瞧,見著淨霖反倒焦慮地抖起腿,撓了把後頸,喊道:“可你是個什麼?人不像人,鬼不像人,遮得倒挺嚴實!”
淨霖按住蒼霽的肩頭,越身直面醉山僧。只說在這一按一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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