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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到底是誰嗎?」系統忍不住開口道,那可是從出生便被賦予詛咒之子名號的強大陰陽師,根本稱不上普通柔弱。從虛偽家族誕生出來的孩子,必然也是虛偽的。
「顯而易見。」裴爍笑著說,「立花家可是有名的陰陽師家族。」
「那你就對他的過去不好奇嗎?」系統又問。
「我不在乎。」裴爍說,是冷漠的話語,「他的過去與我無關。」
立花瀧介幾乎無法忍耐的在裴爍側頸處親吻著,喉嚨乾渴,只有不斷聞嗅對方的氣息才能緩解那片虛無。昔日強大的陰陽師,此刻卻祈求藥師的垂憐。
“裴爍,再親親我吧。”似乎只能從唇齒間感受到愛意。
渠川刃被裴爍收留後就主動承擔起燒飯的重任,天色漸晚但裴爍並沒有出來用晚飯的打算,渠川刃看著面前並不算多麼精緻的菜品,皺緊眉頭,最終他還是起身打算去找裴爍。
但剛靠近臥室,渠川刃便聽到了陌生男人的聲音,他警惕的在走廊上行動著,沒有露出一點動靜。面無表情的臉上完全是可以嚇壞小孩的兇狠。
但很快他就愣在原地,被拉開的縫隙讓他可以清晰的看見裡面的景色。
裴爍烏黑色長髮落下,沾染汗水像海藻般貼在白皙的面板上,他的臉蛋微微發紅,那雙鹿眼微眯著,眼尾泛起春-意。
裴爍舒了口氣,被立花瀧介摟住脖子,失明的青年無措的親吻著他的脖子,逐漸收攏。
這個時候的裴爍很漂亮,接著屋外的月光,渠川刃可以清楚看見對方上翹的嘴角,似乎在說些什麼,但男人卻一句話都聽不清了,他就像被定在門前注視著裴爍的秘密。身後的傷口開始發燙、發癢,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毒還沒有消,否則怎麼可能……
渠川刃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直到——裴爍冷淡的抬眼看向自己。
男人忍耐著沒能洩露一點情緒,他倉促的呼吸妄圖平復自己幾乎要跳出來的心臟。和裴爍在一起的人是誰?他們為何能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渠川刃握緊拳頭,飽滿的肌肉緊繃如同岩石般堅硬,最終,他看著那個陌生男人閉著眼痴迷的親吻著裴爍的嘴唇。
而裴爍露出笑意。
渠川刃這才驚醒般僵硬的逃離了門外。
“剛剛有人來了?”敏銳的陰陽師自然不會放過一點動靜。他眉頭緊蹙,“是你收養的那個孩子嗎。”
“不是。”裴爍安撫的親了親對方的嘴唇,“是前晚到訪的病人。”
立花瀧介表情嚴肅,那個人身上帶有濃郁妖怪的氣味,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人類嗎?”他問。
“似乎是位除妖師,背上的傷口像某位妖怪的傑作。”裴爍勾起嘴角,“怎麼了嗎?”
“傷好後便讓他立刻離開吧。”立花瀧介低聲道,妖怪是最記仇的,只要那個男人不死,妖怪就會一直尋找他。況且,那男人不太對勁,“他很危險。”
裴爍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注視著立花瀧介。
“答應我,讓他離開。”立花瀧介著急的說,他自然有能力保護裴爍,但他不想讓裴爍知道自己的欺騙。
“好。”裴爍的眼中滿是趣味,“我會讓他離開的。”
立花瀧介這才放下心來,但很快他就紅了臉道:“……繼續吧。”
渠川刃獨自跪坐在房間內, 他的心不定,就連細心擦拭的武士刀都發出鳴叫。男人的腦海中總忍不住回憶起傍晚時無意間看到的那一幕,原本冷清溫柔的藥師沾染上另一種色彩, 汗水、唾液交織在一起的原始欲-望。渠川刃無法抵抗, 握緊了刀把,被細心纏繞的布條此刻也破破爛爛,只剩下刀刃在燭光下散發明亮的色彩。
深入見骨的傷口開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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