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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段距離,不斷有旁邊車道的車變道插上,後方已有人在鳴笛催促。
梁瑾回過神,也推門下去。
他換去駕駛座,將車開上前慢慢變道至最右,尋了個街邊的車位停下,拿了一把傅逢朝車上的傘下車。
傅逢朝又一次扶起地上的郵筒,雙手撐住,在夜雨裡疲憊閉上眼,垂首喘氣。
卻在放開手時,無助看著它再次倒下。
在這風雨飄搖裡,徹底斷裂的基底撐不起這樣的老舊殘破之物。
他只是不甘心,若是這件東西也沒有了,梁玦曾經存在過的見證便又少了一樣。終有一天或許除了他,再沒有任何人或物還記得當年的那個梁玦。
傅逢朝再次彎腰,忽然出現的一隻手攔住他,移過來的傘擋在他頭頂。
撐著傘的人勉力維持才沒有失態,攥緊的指尖泛白,艱聲開口:“別管了,回車上去吧。”
傅逢朝失魂落魄怔怔看著眼前人。
他在渾噩間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個名字甚至不及發聲,便已戛然而止。
“傅逢朝,”梁瑾的喉間發苦,近似懇求他,“回去吧。”
傅逢朝的聲音極致沉啞:“你叫我什麼?”
這是梁瑾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用這樣無措的語氣。
當年梁玦也是這樣喊他的全名,到最後一個字時尾音總是不自覺上揚帶笑,而非這樣含糊不清。
梁瑾不敢再重複那三個字,再次說:“雨太大了,回去車上吧。”
被傅逢朝這樣不錯眼地盯著,他幾乎掩飾不下去,極力剋制才沒有讓自己當場繳械投降。
沉默僵持,直到傅逢朝眼裡的光徹底暗下——
不是,怎麼可能是。
他耷下眼,遮下了眼底情緒,也不過片刻,再開口時聲音已恢復如常冷淡:“走吧。”
他的氣息
飛機落地帕皮提,梁瑾摘下眼罩。
陶泊已經解開安全帶,轉動起脖子:“總算到了,累死我了。”
之後還要換乘水上小飛機,他們的目的地是格泰在這邊新開發的一個度假島。
提議來大溪地度假的人是陶泊,他最近失戀,心情不佳出來放風,約不到狐朋狗友以外的朋友,便隨口約了自己表哥,沒想到梁瑾會答應。
見梁瑾一落地便開始看工作郵件,陶泊有點無語:“你到底是出來度假的,還是換個地方來工作的?”
梁瑾只挑重要事項回覆,隨意“嗯”了聲。
其實都是。
他自從進格泰一天未鬆懈過,尤其接手格泰董事長位置這一年多,神經一直緊繃著。之後傅逢朝回國,私人感情和工作壓力疊加,壓得他快喘不上氣,所以陶泊提議時,他沒有多猶豫便答應下來。
再有就是,因之前高層人事變動,公司內部不同的聲音很多,也有不少人蠢蠢欲動,他有意避開也好趁機把不安分的人釣出來,一次解決了。
等候換乘小飛機時,他們卻出乎意料地在候機室碰到了傅逢朝。
是陶泊先看到人,他一隻手撥下鼻樑上的墨鏡,先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胳膊撞了撞身邊在翻雜誌的梁瑾:“你看那不是那位傅大少?”
梁瑾抬起眼,傅逢朝的目光不經意地掃視過來,兩相碰上時各自一頓。
傅逢朝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他的助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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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看到梁瑾他們,趕緊提醒了傅逢朝一句。
傅逢朝帶人過來,梁瑾和陶泊迎起身,雙方握了下手,隨便寒暄了兩句。
助理說他們剛從阿布扎比過來,來見一位正在這邊度假的甲方:“梁總你們也是來這度假的?”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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