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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延殘喘地吸入一點微薄的空氣。
手抵在了桌沿,才感覺自己的[月要]不至於斷掉。
他意識到,路款冬還是生氣了,並且很嚴重。
餘迢想道歉,對方先發制人,眼神陰鷙狠厲,捏住餘迢喉嚨的手一使力,像丟垃圾一樣推到旁邊:“閉嘴,然後滾出去。”
誰還不是愛而不得
07雖然剛才他即使用手抵在桌面,但腰窩那一塊還是碰到了桌角,很痛。
感覺自己的眼淚已經快要被刺激出來,又想起路款冬說討厭他哭,費了好大勁憋回去。
“對不起,我下次不隨便想答案了。”餘迢小聲道歉,沒再看路款冬的眼神,扶著腰出門。
回房後照著鏡子看,沒有發青,便沒再管。
他坐在沙發上,屋裡窗戶開著,簾子被風吹得微晃,身上什麼也沒蓋也不覺得冷。
餘迢眉頭下耷著,閉上眼,試圖掩蓋落寞。
重重吐出熱氣,又開始發熱——他找到了一點規律,情緒波動大的時候腺體一定會有反應。有時候他覺得不是自己嬌氣,是他這個腺體太嬌氣,什麼時候劃爛算了。
玩笑話,他自己在心裡說說。
手術失敗的腺體和他共度幾年,早已不可分離,一旦割捨,對身體傷害是不可逆轉的。
好熱像有火焰[舌忝,舌氏]著他的面板,面頰暈著不自然的[氵朝]紅,他被困於大火裡,煙霧瀰漫在他的四周,吸入他的胸腔,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腺體上貼的阻隔貼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無意識撕下來,短短的指甲反覆在腺體上摩挲,更紅了。
迷迷糊糊去洗浴間,又衝了個冷水澡,連衣服都顧不上穿。
肌肉記憶讓他很順利在櫃子裡找出安眠藥,就這麼幹嚥下去。
披著的[氵谷]巾隨著他的動作鬆散開,像毛毯蓋在他身上,倒在床上任由自己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夢境如潮汐湧來,餘迢做了個很不一樣的夢,不像以前遲遲醒不來的夢魘,而是進路家不久後,第一次見到路款冬生氣的場景。
是真的生氣了,和動動嘴皮子的犯賤不一樣。
也許是方才路款冬發火的模樣,讓餘迢有一瞬間回到了從前。
剛進路家的時候,傭人還不像現在這樣蹬鼻子上臉。
因為聽說是路款冬親自去找上門,要餘迢與他成婚的,起碼得給些薄面——雖然態度還是不像傭人與主子,但總好過現在。
餘迢收到錢之後,很本分地履行著合約內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路款冬偶爾還是會不滿。
路款冬有一次易感期到了,餘迢將抑制劑送到管家手裡,辦完本職工作就跑去廚房做蛋撻。
路款冬不讓他隨意走動,即使是出去也要和管家報備一聲,餘迢在家待在實在無聊,就開始研究一些小玩意。
在零用錢方面路款冬並不苛待他,想買什麼想要什麼只要說一聲,第二天就會送過來——第一次開口要了個烤箱。
家裡不是沒有,但傭人總不讓他用,很嫌棄似的。
餘迢想要一個小小的,自己一個人琢磨就可以。
別墅裡待著的oga都被通知這兩天不用來家裡,路款冬每次易感期都來勢洶洶,他的資訊素平常的oga根本受不起。
餘迢在廚房看見一個oga開啟冰箱門,正挨著冷氣降溫,他明顯是被路款冬的資訊素影響了。>/>
“你還好嗎?”餘迢想他怎麼沒有回去,“站得起來嗎,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oga甩開了他的手,臉頰潮紅,口中低喃著:“少爺的資訊素我可以的我能扛得住。”
餘迢:“”
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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