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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撤了,周總長又來託我跟何遲幫襯著點。你要是在第四區地盤上有個好歹,我們可擔待不起,就和陳主任說了聲,讓他照顧著。你不怎麼出門,作息規律,省心得很呢。”
蘇沫站起來,將材料收拾好放進檔案袋裡,沒就這個話題談下去。齊顏也適可而止。
蘇沫要往前走,不會回頭看,也不會沉溺於過去不可自拔,這一點很讓齊顏欽佩。作為一個嚴重的ptsd患者,蘇沫一直在努力自救和助人。
他剛來的時候,作為少數幾個瞭解他身份背景的人之一,救助中心的陳主任並不看好他,甚至以為蘇沫是那種豪門出走來體驗生活的金絲雀,出來工作只是人家夫夫py的一環。直到蘇沫漸漸展現出嚴謹的專業素養和耐心,甚至對來求助的oga和孩子傾盡所能,才慢慢對他改觀。果然,周千乘在蘇沫調令下來當天就找過來。
他撥了影片電話,蘇沫接通後將手機放在支架上,繼續埋頭做雲城救助中心的資料分析和資料整理。
周千乘下頜線繃得很緊,隔著螢幕都感覺到低氣壓。蘇沫不理他,兀自做自己的事,既然那麼不忿和生氣,那就憋著好了。
兩人誰也沒開口,蘇沫手裡的紙張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在空曠的寂靜裡有種詭異的質感。
最後還是周千乘憋不住。他打電話過來,其實沒想好說什麼,就是腦子一熱火氣一上來,什麼理智都顧不上了,只想告訴蘇沫雲城那種地方不能去。
這會兒被這麼一晾,倒是清醒點了。此一時彼一時,蘇沫遠在他夠不著的地方不說,從身份上也不是他周千乘能隨意左右和置喙的。
“沫沫,雲城太危險了。”周千乘鬆了鬆氣息,儘量讓自己語調平穩,語言和表情都是商量的意思,沒有往常那種不容置疑和討厭的說教。
“我知道。”蘇沫將材料放進資料夾,在書籤上寫清序號,輕描淡寫地回答。
雲城是新聯盟國北部邊境的一個小城市,地理位置特殊,夾在兩個常年戰亂的獨立區中間,近兩年來已經發生過大大小小十幾次暴亂事件,每次都需要新聯盟國軍部高層坐鎮平亂,這幾次去的都是傅言歸。時政新聞裡常有市區爆炸、電纜基站損毀、糧食藥品供應不足的報道。
周千乘揮出的組合拳全都打在棉花上,太陽穴脹痛,眼眶也疼,偏偏面上還要一派和顏悅色地勸。
不過在他的人生中多數時間是發號施令,好言相勸的經驗少得可憐,憋半天也只能想出一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蘇沫抬眼掃過鏡頭裡的周千乘,手下忙個不停,話說得不緊不慢。
“照你這麼說,就不應該有人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兩個獨立區交戰,傅主席不能去,軍隊不能去,醫生不能去,老師不能去,志願者和所有應急保障人員都不能去,因為雲城是危牆,所以就該被放棄。”
周千乘:“……”
從小到大受的精英教育和從政理念被蘇沫一席話秒得渣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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