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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
“周千乘!你真是個混賬!”周逸氣急,“就算他是你的,我不能碰,那些人呢!他們就可以嗎?”
“他們?”周千乘嗤笑一聲,“他們算個屁。”
周逸額角青筋暴起,他突然之間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些人怎麼樣對蘇沫,你都無所謂,唯獨我靠近他不行。”周逸一字一句地說,“周千乘,你有病就去治。”
周千乘挑眉:“如果你不想讓他過得更慘,你大可以繼續跟著他試試,看看是誰先撐不住。”說完,他看著周逸漲紅的臉,又補上一句,“小時候他就不願意搭理你,現在,他還是不會搭理你。”
周千乘輕佻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周逸,他眼前浮現出蘇沫看他的眼神。是的,那裡面有疏離和警惕,行動間也刻意保持了距離。
從小到大,蘇沫似乎就在他和周逸之間劃了一條線,恪守著這條線的邊界感,很少和周逸產生交集。
但那時候周逸還小,心思單純,他喜歡誰就想親近誰。說來也怪,他從小被周千乘欺負打壓,原本是對這個哥哥極為痛恨的,卻單單喜歡那個整天跟在哥哥後面的小豆丁。儘管蘇沫好像不太想和他說話的樣子,但和哥哥的其他朋友相比,蘇沫是唯一對他沒有惡意的人。有一年他過生日,蘇沫甚至給他送了禮物,儘管後來禮物被哥哥發現後砸壞了,但他還是將那一堆碎沫黏好,偷偷藏了起來。
他和蘇沫本就同齡,上了文華之後又在一個年級,班級也捱得近,儘管那時候蘇沫還是不怎麼搭理他,他依然為此高興了一陣子。但很快被哥哥發現,警告他離蘇沫遠一點,周千乘那時候說的話和今天一樣,因為“這是我的東西”。
十幾歲的少年當時的反駁也和現在如出一轍:他不是誰的東西。
可惜那時候蘇沫眼裡只有周千乘。周逸心想,蘇沫只是把他當成普通人吧,和這個家裡的司機、花匠、廚娘沒區別。因為蘇沫對廚娘也這樣笑,客氣地說糯米丸子真好吃,廚娘便說蘇沫下次來還給做。蘇沫也會對司機說謝謝,跟花匠請教花的種類和修剪方法。
但蘇沫永遠不會和他們成為朋友。
這次是周逸先動的手。
他氣急了,火氣壓都壓不住,抬手將一個湯盅扔過去。周千乘等的就是這一刻,他偏頭躲開,一瞬間資訊素全開,長腿一邁躍過餐桌,手肘壓住周逸還貼著紗布的脖子,將人往地上摜去。
周千乘剛分化沒多久,資訊素還不能控制自如,盛怒之下不管不顧地全然釋放,幾秒之間整個大廳裡充斥著濃烈的冷杉獨有的松柏味道。
周逸沒分化,力氣和體型都不佔優勢,但他今天被逼急了眼,一想到蘇沫那個樣子,再想到自己這些年受過的委屈,新仇舊恨疊加,恨不得跟周千乘拼個你死我活。
在周家這種家庭里長大,兩人從小就被訓練各種格鬥技巧,如今卻是打得毫無章法,都使出了要把對方弄死的狠勁。只一會兒工夫,餐廳裡已經狼藉一片,桌椅、花瓶、餐具和食物,倒的倒,碎的碎,不知道誰的血濺到地板和牆上。
廚娘嚇得在廚房裡驚聲尖叫,幾個保鏢從外面衝進來都沒把兩人拉開。
花園傳來汽車引擎聲,是周長川回來了。
他和莫靜安在外面參加一場酒會,收到家裡訊息便往回趕。原本他懶得理這種小事,可上次周千乘差點把周逸弄成重傷,莫靜安在他面前哭鬧了好久。兩個兒子向來不和,但從未出過這麼大的亂子,周長川當時狠狠責罰了周千乘,沒想到這才幾天,兩人又鬧起來。
周長川一進門當場被氣得暴走。兩個兒子都見了血,家裡亂成一片,幾個保鏢在旁邊手忙腳亂也按不住兩人。
“去拿我鞭子!”周長川衝著身後的人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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